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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在谦逊园里昏睡着的夏温言竟然在她面前。

她以为这是她的错觉,不由抬起手来揉揉眼睛。

夏温言仍在,眸中满是心疼之色。

不是错觉,是真真切切的他。

“温……温言……”月连笙喃喃唤他一声,双腿因后怕而发软,让她倒向了夏温言怀里。

夏温言赶紧抬手揽住她,瞧着她脖子上被划伤的血痕,眸中心疼更甚,他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抚她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可若非如此的话,根本引不出凶手来。

这是下下策,他本不想用,他不舍让月连笙冒险,是月连笙坚决要这般做。

只是她内心虽然坚决,却也害怕着,才至于她慌得忘了他一直在她身边,一直都陪着她,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的。

夏温言拥着浑身颤抖不已的月连笙,冷冷看向被绿屏牵制着的男子,冷声问道:“谁人让你这么做的?”

将烧红的细长银针刺入人耳孔内的杀人手法不仅残忍,更是高着,因为这样的死法根本不会在死者身上留下任何致命伤,烧红的银针也根本不会让血水从耳孔里溢出,如此一来,就算仵作验尸也根本查找不出死因,就像是平白无故死亡一样。

男子冷冷嗤笑一笑,显然根本不会回答夏温言的问题。

绿屏将手中锋刃朝男子脖子更凑近一分,毫不在意那泛着寒芒的刀刃将他的脖子割破,只是冷冷道:“我家公子问你话。”

“他问我便要答?可笑!”男子看着夏温言的眼神尽是鄙夷。

绿屏正要再逼问,夏温言却打断了她,唤竹子道:“竹子,将他脚边的手炉捡起来。”

“是,公子。”竹子跑过来,捡起了男子脚边的手炉。

为着将那根四寸长的细长银针在取月连笙性命的前一瞬仍保持着通红滚烫,这样的寒冬里没有手炉煨烤着是绝对做不到的。

而手炉,从来都是有钱人家的妇人小姐才用得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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