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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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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不是想拿就能拿得出来的。

许是月连笙太困太倦,又许是夏温言的怀抱太过让她觉得安心,她还没等到夏温言将“那东西”拿出来,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夏温言在她眉心亲了亲。

他的连笙,可还真是个单纯的姑娘。

他若是将她变为女人,她可会害怕?

很快,夏温言便拂去了脑子里的这个想法。

眼下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月连笙在夏温言怀里,初时睡得很安稳,但至后半夜,她便睡得不安稳起来。

她做了梦。

不是梦到月连绵笑着找她玩儿,也不是他哭着不舍得她走,亦不是梦到邹氏,更不是梦到他们出事时候的模样。

她梦到的,是她不认识的人。

是一名女子,乌黑的长发梳成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背影看起来动人极了。

她手里捧着一盆脏衣裳,正往河边去浣衣裳。

青州城东边的那条河水。

青州地处南方,即便是深冬,也是遍处可见的绿色,不过有些草木仍旧遵循着四季变化的规律,在春日抽芽,在秋日枯萎。

河水边的一株不知名的树就在落叶,落得那棵树很快就会变成个秃子,显然已是秋日时节,且还是深秋。

河水附近除了那梳着两根乌溜溜长辫子的姑娘之外,再没有别人。

姑娘蹲在河边浣衣,太阳已经西沉。

河水并不深,只是有些浑浊而已。

那般浑浊的河水,并不适合浣衣。

已将要沉到西方远山后的太阳光照将姑娘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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