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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两只黄老留种、剖葫芦瓢的被打了一只下来,砸在亭边泥中。

  沈拓很是可惜,踩了一脚泥回来,道:“将老未老,没甚用处。”

  何栖笑道:“挑了半日挑了两个平头正脸的,谁知没留长久,阿爹还说要做酒壶呢。”

  沈拓更遗憾了:“岳父做的酒葫芦,原该便宜我的。”

  何栖吃惊:“原打的这主意?怎生就该你的?”

  沈拓笑道:“岳丈不常出门,访友也是近处,哪里要带酒葫芦?”

  何栖掩唇笑他:“你可死了这条心,阿爹的葫芦分明要做与阿翎的,你哪挨靠得上?”

  沈拓叹气:“岳丈从来偏心。”

  何栖听他说酸溜溜地抱怨,道:“阿爹不疼你,我来疼你,等会与你捧碗挟菜侍侯可好?”

  他二人在那逗趣。阿娣备好饭食,听了外面动静,擦手唤何栖等人用饭,阿七忙自告奋勇,抢道:“阿姊,我去唤郎主与娘子。”

  阿娣有些为难,道:“阿七,家里还有何公与二郎君呢。”

  阿七早已一溜小跑出了门,在外间走廊看见何栖夫妇,双眸闪闪,急步上前似模似样屈膝,道:“见过郎主、娘子,郎主,厨房煮了粥饭呢。”

  沈拓与何栖微滞,何栖笑道:“小七娘,昨晚睡得可好?有没有做恶梦?”

  阿七道:“回娘子,昨晚好睡,阿七谢郎主与娘子收留。”

  沈拓看她忙得鼻间微汗,笑道:“你是小客,怎帮起下手来,倒让别人笑话我家待客之道。”

  一丝笑意僵在了阿七的嘴角,茫茫抬眸,心头草堵,噗通跪地磕头哀求:“郎主与娘子收留我吧,我要是归家,阿娘要活活打死我,洒扫打水烧火,我样样能干,我只求一口饱饭,一个落脚处。”

  沈拓不擅应付,只皱紧了沈眉,心中实在不耐,又不好与一个小娘子生气发话,嫩豆腐落灰里,吹也不是掸也不是。

  何栖笑着上前扶起了阿七,为她拭了泪,柔声牵了她的手:“一早上的不好落泪,哭肿了眼,怎生见人?你差点落入贼人手里,好不好的总要知会你家里,再一个,你有父有母有亲,这般三言两语留你,我们与拐子有何差别?”

  阿七泪眼朦胧,她比之阿娣聪敏百倍,抽噎道:“我知晓,娘子并不愿要我。”

  何栖确实不愿留她,被她直言戳破,难得尴尬失措,索性抛开避讳,道:“七娘聪敏,我不敢相欺。一来家中蓬门小户,使唤不起太多侍女;二来你的去处如何非我可定;三来七娘应是志高之人,非是甘愿为奴为仆的心性,你自有前程,我不敢相留。”

  阿七的手陷在何栖掌中,温温软软,如棉如絮,不似李二娘子粗砺老姜般的手掌,一味只知打人。她一时舍不得抽回手,又恨何栖言语刺耳,胸膛起伏,忽问:“娘子真心觉得我另有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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