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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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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郎夹在里面,如何是好?”

  这话如一盆兜头的冷水,将曹大浇个清醒,怔忡在那,一旁有人递了盏冷茶给他,吃进肚里,更是从内清凉到外,冷得手都打颤。曹大张嘴就要骂人,转脸一看,却是曹九递的茶,苦笑道:“阿爹何苦作弄我。”

  曹九笑呵呵道:“老大,你心急了,莫要慌。”

  曹大一个激灵,满腹狐疑地将曹九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爹到底有没有糊涂,看似不太灵光了,偏偏有时说的话,又似极有道理。说他装糊涂吧,要与他问个明白时,他又说起糊涂事。

  “阿爹,你为何说我心急了?”曹大追问。

  曹九却不理他了,与曹沈氏道:“阿沈,你将柿饼藏了哪里,装盘我与你吃酒。”

  曹沈氏骂道:“统共几颗牙,还吃软烂甜物,明日再吃。”

  曹九闷闷不乐,抱怨道:“阿沈待我不像先前体贴。”

  曹九实忍不住,问道这:“阿娘,阿爹是不是装得糊涂?”

  曹沈氏狠瞪了他一眼,厉声道:“还是人子呢?问得什么狗屁倒灶的话,疑到你亲爹的头上。聪明人常办糊涂的事,糊涂的人反倒有分寸呢。”

  曹大头大如斗,似又回到幼时,犯了丁点的错,曹沈氏脚下生风,从后院追了出来,揪了他的耳朵,连骂带打,利嘴说得人生不如死,断掌打人又重又痛。灰溜溜地告罪回房,蒙头倒在床上,许氏不发一言,只是贴心为他揉着额角。

  曹大道:“罢了,左右我也张不开口嘴。”

  许氏接道:“可不是,慌脚鹞似的,讨人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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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拓与何栖来曹家前,先去了趟县衙。

  季蔚琇受了春寒,咳嗽不止,屋内药香四溢,又拢了火盆,烟熏火燎的。沈拓气壮之人,进屋后连打几个喷嚏,只感又燥又热,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季蔚琇斜在椅榻上,靠着隐囊,盖着暖被,手里拿着几页信纸,见沈拓直揉鼻尖,笑道:“我这闷燥,气味难闻,为难你了。”

  沈拓关心道:“明府如何病了?”

  季蔚琇长叹一口气,道:“唉,春寒反复,不小心受了寒气。”

  季长随嘴角一抽,埋怨道:“明明是郎君不听劝阻,以为天暖非要驾舟夜钓。”

  季蔚琇道:“你懂什么?夜湖澄似镜,浮钩月明中。”

  沈拓起身道:“明府雅兴,却不好不顾康健,正月未过,夜半水面阴凉,如何能去垂钓? ”说得季长随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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