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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继承大统(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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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帝王气势汹汹,临走的时候,因为身后跟了长公主,显得乖巧温顺了许多。

李乐锡直接把李乐烟带到了极安殿,让她现在自己的龙床上休息,李乐烟本不愿意,奈何李乐锡转身就走了,没有听她说任何推辞。

他去御书房练了一上午字,临吃午饭时,骨颜过来,帮李乐烟合上看的书,说道:“陛下一回来就去御书房写字,为公主府新题了牌匾,让工匠下去做了。”

李乐烟以为他去忙正事,没想到是为了这么一桩无足轻重的事,不禁觉得他掌控欲似乎更强了些。

说出让她生孩子这种话。

如果只是单纯的床榻之话,大可以不在乎,但李乐烟清楚,他一定是认真的。

以往也有过宿在极安殿的情况,通常第二日喝下避子药,只要不超过十二个时辰是无妨的。

可今日她被李乐锡从公主府带回来,似乎并不打算让她轻易离开。

一整日,寝宫门口都被层层看守,她无法回长逸宫,硬闯只会惹来李乐锡的怀疑。

她想离开,问守卫:“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守卫摇头,并不知道。

于是她转头回去,到了寝宫门口,寻常人无法出入此地,只有几个帝王极其信任的侍从。

长公主坐在了高高的门槛上,黄昏时分,斜阳半洒,将素白的裙面铺上一层金光。

骨颜坐到她身边,陪着她,心疼道:“公主,是不是太累了?”

李乐烟摇了摇头。

并没有等多久,得到消息的李乐锡就赶回来了,长长的仪仗队在他身后跟着跑,都追不上他矫健仓促的身影。

远远看见长公主,袁相之心下一明,随即遣散了仪仗队。

李乐锡在几步开外顿住了脚步,再抬脚时,步伐稳妥而从容,尽显帝王威严。

他弯腰抓住李乐烟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神色不满:“何故坐在这里?”

“等你。”

他看着她,心脏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便垂下睫毛:“朕错了。”

李乐烟含笑,春渐深,他跑的额上都是细汗,便伸手为他轻轻擦拭。

没有用手帕,能感受到的唯有她细腻指尖,微微的冰凉。

她跟着他已经进了内殿,知道自己破例不顾形象的举动引来了他的歉疚,便准备提出回长逸宫的事。

没想到李乐锡转过身来,低下头要吻,她微微偏头,李乐锡愣了一下,眼睛就红了。

知道他爱哭,但是……

下一次再吻过来时,李乐烟乖乖承受了。

令人喘不过来气的唇齿相合,她就像那夜被雨水狠狠打落的白玉兰,衣襟也被剥开,再回过神时,人已经被放在了那张平时总是堆满奏折的大案几上。

李乐锡揽着她瘦削的肩,五指穿过皇姐的青丝,轻而缓慢地啄吻着她的唇瓣,又慢慢向下,仿佛是在一遍遍确认这个人真的还在。

“不能不要我,阿姊。”

他睫毛颤动,语气里掩盖不住心焦和恐惧。

“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

与软弱的语气不同的,是他脱去衣裳后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年轻君主并非单单舞文弄墨之辈,一张充满了欲色的脸庞贴近李乐烟,

带着她的手放在了蓄势待发的胯下。

他按着她的手,不轻不重揉了几把,呼吸陡然粗重。

李乐锡急不可耐地蹭着她,没留心打碎了旁边一盏琉璃灯,两人双双被吓了一跳。

李乐烟推了他一把,脸色绯红,但眼中添了些斥责,“陛下,还没用晚膳。”

“不要晚膳,朕不饿。”

说着,他将她抱起,李乐烟只觉得自己一下腾空,又被放在了床榻间。

这里曾许多次沾染这对亲姐弟的体液,她又看到熟悉,绣着栩栩如生龙纹的床帐,眼角浸出泪水。

总是这样,最后哭出来的,反倒成了李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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