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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只宝狐-吸与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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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的身体真是……无用。

辛秘抵不过下身隐隐传来的酥麻,难过地几乎咬破嘴唇,口中溢出胡乱呻吟,在他一次又一次舌面重舔之下颤抖着想要逃开。

但那颗蜷缩的小珍珠已经被蹂躏得彻底肿起,指甲轻轻一刮,舌尖软软一触都是尖锐到全身战栗的快感,又哪里受得住他将舌头用力绷直抵着它转?

不用他握她腿根的双手发力,她自己就已经溃不成军,几乎要瘫软在床上。

霍坚下颌都被打湿了,所幸因为要赴宴特意处理过的下巴没有胡茬,刮得干干净净,不然辛秘还要受更大的罪。

他拱起强健的脊背,将她湿滑的臀肉捧得更近,像是与她下身哭哭啼啼张合的小嘴亲吻一般,严严实实地吮了上去,将每一滴液体吞入喉咙,仿佛饥渴野犬。

她的味道在舌尖绽放,竟然仍带着花香与水汽的清冷,霍坚咬着后槽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深深地贴近她,嗅闻那让他胯间几乎要爆炸的甜腻气味。

“唔啊啊……”这样的淫靡折磨太过了,她从未与男人有过这样那样的亲密接触。只是像霍坚早些时间那样,用手指摸一摸,揉一揉,就已经足够让她湿润迷乱了,他现在这样,存心报复地用上道听途说的小手段,即使生涩笨拙,但靠男人本能,也足够吃得辛秘胡乱踢腿,下身抽搐不休,水流得仿佛失禁。

缩成一团都躲不开身后钳制着自己的饿狼,狐神涨红了脸,难耐地含着手指,饱满胸乳摩擦在身下锦缎上,随着她的挣扎一磨一磨,红嫩的尖尖已经完全充血,扩散着要命的酥麻。

霍坚喉咙里发出啜吸的声音,他吞咽着,几乎抬得她膝盖悬空,舌头深深地在她紧窄体内翻搅,不放过每一滴液体。

穴道被吸得痛痒,似乎是被抽干了全部空气,辛秘呜咽难耐,脚趾蜷缩,那种毁灭般的崩溃感随着他唇舌滚动的声音一步步逼近。

她眼神迷离,火热的脸颊瑟缩贴伏在冰冰凉凉的蜀锦上,大腿内侧的筋络开始有规律地一抽一缩。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察觉到了,隐隐约约笑了一声,浑浊的鼻音混杂着暧昧的水声,像是安抚一只受惊不安的小动物,放松了嘴唇的力度,只缓和地舔弄着她开始微微抽搐的穴口。

显然狐神被安抚到了,这样柔和的疼爱是温软无害的,像是被温水缓缓包裹,只剩下纯然的快乐。

她像沙哑小猫一般绵长地叫了起来,声音又软又媚,几乎骨肉酥麻,从脖颈到脊背,再到雪白双腿,都被抽走了骨头,磨成齑粉,任他揉捏把玩,化成一滩暖软的水。

然后霍坚将她翻了过来。

“嗯……?”辛秘朦胧双眼半睁半阖,睫毛湿漉漉的,都是方才失控的泪花。透着水光,她隐约看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黑影。

他身材高大,肌肉强悍,背对着明亮烛火,仿佛山岳,又仿佛沉默的古钟,在她身上投下森森的阴影,蛛网般锁住。

而高贵的神明就这样神色涣散地胡乱躺着,黑发揉得纷杂,雪白的身体彻底赤裸,随着翻转的动作,绵软双乳颤动碰撞着,通红乳尖高高肿起,双腿冶浪大张,搭在他深色的膝上。

——她看着他,就仿佛看着自己唯一可以依赖的大山。

霍坚深出一口气,再次俯下身去。

“呀!”他第一口下去辛秘就觉得不对,双腿猛地合拢,却只夹住了他的头颅,她眼泪又出来了,双手伸下去撕扯他的头发:“刚刚那样、刚刚那样就很好……你!啊……”

他舌尖绷直,蜜蜂振翅一样快速地击打着她肿得发疼的小花珠,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不再是方才那种柔软的爱抚。

他刚刚那昙花一现的温柔,就仿佛只是骗取她的放松,好将她完完整整翻过来,彻底变成方便他吞吃入腹的姿势。

而现在他得手了,再不伪装,舌尖用力地挤压着可怜的小阴蒂,施力再施力,把那颗肿起的红珠生生舔舐得陷进肉里,再松开看它颤巍巍鼓起,重复不休。

而辛秘此刻完全失守的姿势也方便了他手上的动作,他只用一只手肘按着她难耐挣扎的腿根,另一只手裹了她下身汩汩不休的蜜液,在穴口描摹她淫美的形状,时不时地钻进去,勾弄穴口敏感的软肉。

狐神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想要骂人可出口的全是不成声的嘶语,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在唇角流下晶莹痕迹,想踢开他,他有力的身体又牢牢地跪在她腿间,一步不退,高挺鼻梁压在她饱满雪白的贝肉上,几乎变形。

他分明是在用最卑微的方式伺候她,可不能拒绝叫停的反而是神明。

辛秘双手哒地跌落在床上,无措地撕扯着身下床褥,脑中光怪陆离纷乱不休,一时间只会呻吟哭泣,双腿失力踩上他肌肉饱满的后背。

这次高潮不同于在杂物间内激烈交合的那次,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赤裸而无可逃脱,不管是蠕动还是哭泣都无法宣泄,就连暴露在空气中颤抖不休的红嫩乳头都战栗着,硬得发疼。

辛秘眼前一阵阵发黑,耳中血液轰鸣,颤抖得身下大床都摇晃起来,浑身又是冷又是热,淋漓的汁水汹涌而出,几乎喷洒在床上。

怦怦——

怦怦——

她心跳得几乎死去,身下的男人缓缓地用嘴唇含着她硬肿的花珠,延长这份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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