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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文人相轻,白笙对比他年轻比他好看的燕子郗怀有天然的敌意:“我当时在袁公府里,听闻袁公府里有一个貌美比仙的男宠,生得眼似春花骨胜雪,比都城的第一美人都要好看,巧的是,这人也叫燕顷。”
陆沉峻深厌别人提燕子郗曾经的身份:“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你要借此表达什么?”他倏然站起身来,武将压人的气势煌煌:“你是在说本将军的谋主同那燕顷有什么关联吗?”
白笙再听不出陆沉峻的维护之意,就是脑子有问题。但他自负惯了,仗着自己的名声道:“不止同名同姓,因机缘巧合,我曾远远见过男宠燕顷一面,他模样、背影都同谋士燕顷十分相像。陆将军要知道,虽然时下男风盛行,可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豢养男宠的人别人多赞一声风流,给人当男宠的人别人只知道低贱……”
“放肆。”陆沉峻忍不了别人把‘低贱’二字放在燕子郗头上,他脸色阴沉下来,手掌一翻,摸上了腰间长剑。
白笙做足不卑不亢的样子,内心疑惑这将军怎么这么维护那燕顷:“将军三思而行,将军心怀天下,如要登大位,怎能留下如此话柄给人嚼说?”
“白笙,你是听不懂本将军的话?”陆沉峻喝道,他压制内心的暴虐之意,燕子郗早教过他,谋士不能随便打杀。
但这不妨碍陆沉峻行动果断,一剑削了白笙头发:“本将军的谋主同袁公男宠燕顷无丝毫关系,你再如此胡言,本将军必以毁谤罪收押你。”是,这种谋士不能打不能杀,但能关押,没了话柄权,江北奇谋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白笙觉得他简直无法理喻,他又怕陆沉峻身上的杀气,往后退一步:“陆沉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今日为了区区一个男宠如此羞辱我,就不怕来日我反戈同你为敌?”
他们在里边唇枪舌战,燕子郗这边悠悠地捧了杯茶水,任热气蒸腾到脸上,睫毛上。他大大的桃花眼放空,整个人看起来斯文且无辜。
庞先生已经能习惯心越狠的人看起来就越漂亮无害,他摇头:“你当真不去看?白笙明显是为了取代你来的,你这几日本就在同主公吵架,万一主公被说动了半点?”
“那就让白笙辅佐他。我难道还非上赶着伺候他一人?”燕子郗唇角绽放笑意:“白笙定在向主公说我的身份,也正好让主公抉择一番,是要他江北奇谋,还是要信赖我这个心毒之人。”
庞先生啧啧道:“你还当真有恃无恐,也不知是谁当初走错了路。”若不是走错了路,这个光芒最盛的谋士怎会去给人当男宠。
燕子郗也不解释,他身上脏水很多,并不在意这一捧:“年少轻狂时,总要走点弯路。”
他以指翻开竹简:“袁公遗留下来的虎怒军,全部处理了。”
燕子郗面庞如玉,庞先生却知道他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不教化归农吗?杀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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