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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交易。你是燕家长孙，但是你恨燕家，对不对。”慕问这些天都在查他：“你参加新军的初衷，还有费尽心思想进军部的原因，都是为了扳倒燕家。说句实话，燕家树大根深，而你毫无根基，要想向燕家复仇很困难。”

　　慕问想着燕子郗微红的唇：“你也别想着借燕轻少将的势，他这人脾气古怪固执，信奉的是自力更生的条例，绝不会帮你。你受过他训练，应该很了解这一点。”

　　卫沉思不想借燕子郗的势，他只恨自己不够强，不能站在他前面保护他。

　　慕问接着道：“而且，有燕轻的光芒在，你在军部永远都会暗淡无光。”慕问蛊惑着：“但我可以帮你。我是帝国皇子，手上有很多权力，我能扶植你起来，你只需要和我一起对付燕轻。”

　　卫沉思眼里黑黝黝的：“怎么对付？你要怎么待他？”

　　慕问低笑：“你喜欢他，我知道，但微妙的喜欢哪有事业重要。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你只需要再背叛他一次就够了，其余的我来做。”

　　慕问想着燕子郗又被所有人背叛，背影孤寂，只能落到他手心的样子就觉得激动。他享受地吸了一口气：“我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喂他吃饭，给他摘花……”

　　燕子郗被囚禁那些日子，就是这样过来的。慕问病态到什么程度，他不允许燕子郗多看一眼其他东西，燕子郗多看一眼草，他能发狂地铲平一片草地，然后握着燕子郗的肩膀，疯了一样强调他喜欢他。

　　燕子郗多吃了一口其余的菜，他也会掀翻一桌子菜。

　　慕问嫉妒被燕子郗稍微喜欢的一切，他只能接受他摘花给燕子郗，他给燕子郗喂饭喂菜，一切都要有他参与。

　　卫沉思他早晚也是要杀的，只是还不急，等他背叛了阿轻就可以了。慕问兴奋游说，用权力换他的背叛。

　　卫沉思捏着通讯的手青筋暴起，头一次爆粗，怒火上头：“去你妈的人渣！”口口声声都是背叛，他恨不得杀了慕问：“教官救过你是吧，他救你的例子被写进军校教科书，那是一次经典的以少胜多战役，负面大于胜面，教官腰上的伤现在都没好。你他妈良心是被狗吃了，自己害他，还唆使别人害他。”

　　慕问深情道：“我是爱他。外面很危险，只有我的身边才是……”

　　卫沉思捏碎通讯，一拳砸向桌子。他连上光脑，继续破解慕问的数据库安全设置。与此同时，侵入其他程序，寻找信息。

　　燕子郗现在在外面，他从军部出来，没立刻回家，开车去了墓园。

　　墓碑上是一张张熟悉的脸，他们是燕子郗亲手带出来的部队，每一个人都是天之骄子，为帝国奉献热忱的生命。

　　墓土下没有他们的遗体，仅仅是一件衣服，和象征着荣誉的勋章。

　　他们的机甲和尸骸，在那场战役中被虫族啃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