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卖的,只不过一个卖老子一个卖儿子。(1 / 2)
苏明礼不痛不痒地讲了几句官方的致谢术语后,侍者上菜,酒宴正式开始了。
你想多了。
姜柳为自己刚才那一举动正了名,然后把目光从正在交际的女人身上收回。
她有些胸闷气短,苏绩特地为她定制的长裙衬得她体态纤长,却无人知晓这裙子其实并不符合她的尺码,苏绩只看到裙子在她身上所展示出来的效果,却因为从未近过她的身,所以不知道胸前那块刻意收紧的布料勒得她难受,这种不舒服在看到那个女人后尤其明显,她深吸一口气,放下酒杯后便想出去透口气。
别墅花园里绿荫萦绕,树枝上挂着的小灯盏柔和而不黯淡地照着假水池塘里的锦鲤,姜柳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衣裳,将上半身倚在木栏杆上观赏着池中游鱼。
锦鲤很美,有着雪白肌肤和深宝石红红斑纹,据说这是苏明礼花了大价钱从国外“请”回来的,但那么昂贵的锦鲤,终其一生,却都要被困在这处弹丸之地了。
姜柳这么一想,便又失了兴致,花园里空气是很新鲜,但动物园里的人造氧气浓度再高,也比不上大草原上的蓝天白云。
她不想待在这,但知道自己出来够久的了,要是再不进去,等下一定会有人来“请”她回去。
但没想到已经有人先一步出来寻她了。
她看到银色细高跟撑起一截妖娆细软的腰肢扭过来了,姜柳双臂环抱于胸前,这个动作只会让她的胸部被勒得更紧,但她没工夫理会此刻生理上所遭受的痛苦,只是一脸冷漠地看着来人。
女人像是毫不在意姜柳此刻所表现出来的防备,她甚至离她很近,近得那阵浓烈香水味蛮横无理地往姜柳鼻腔里蹿。
女人明明看到姜柳手里是空的,却故意朝她举了举自己手里捏着的那只酒杯,但她只肯轻抿两口,沾染了酒红液体的红唇在夜色中带了抹奇诡的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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