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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他见臻邢肚皮上翻,浮在水面上,他赶紧借着浮力将他背朝上肚皮朝下,让他看起来更加鲜活一点。
安昀甚至感知到这潭冰凉的水温度升高,带着点温热,他凑近臻邢那颗头颅,右手一边往他浮在水面上裸·露的背脊扑水,左手一边探了探他鼻息,歪头问道:“师父可还活着?”
左手之上并未传来气息的触感,他又摸了摸他鼻尖两旁的触须,触须浮在水里,上下浮动,仿佛是在动一般,安昀掀开他眼皮,只见那双猩红双眼泛出一丝浑浊,不像再有生机。
他又摸来摸去,等了许久,不见有动作,想来也许是死了罢。
安昀感叹了一声:“徒儿无能,救不了师父。”
而后他爬上岸去,对着那潭水里庞大的妖兽,真心实意,实实在在磕了个响头。
“师父于安昀有授业救命之恩,请受安昀一拜,愿您在九泉之下安息,徒儿定然继承师父遗愿,好生修炼!”
话毕,安昀站起又看了眼那黑水蛟妖身,他正思考着该是在洞外挖个大坑将他埋了然后立个碑还是怎么样,又想起幻音所说,黑水蛟喜水,当初自个就是在这儿扰了他修炼的,此地说不定是他巢穴。
“此地乃师父生前所爱,徒儿就自作主张不挖坑将师父入土了,以此潭为坟穴,愿师父安息。”
当然,他也不太有力气再将臻邢那妖身给捞出来再挖个大坑去埋,此前将他拖回水里已然用了他大半力气,他如此卖力救他,已然算仁至义尽,师父死了,他虽哀却不伤,这只妖兽不过是他生命中一个过客,宛如他诸多太子师之一,谁人亡去,可去吊唁,可叹息,但痛哭流涕没人有这个面子。
他再瞧了臻邢一眼,然后复又往方才诸多书籍之洞走去,里头许是有甚危险,但自己不过是要去看看几本书籍,也不去碍甚机关,如他师父那样,内里灼热,想必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罢?
但他行至门口,发现那洞门已然关闭,里头凹槽之中人类与妖兽之血已然干涸,师父死了,自己一个人也打不开。
“这洞好生古怪,也不晓得做这些机关,放诸多宝物书籍者是何人,罢了…”安昀往怀里摸摸那本唯一带出的《制器》竹简,叹了一声:“先好生看看此简,试试可行与否,一边修道一边探索罢了。”
安昀在里头寻了个干净洞府,将那《制器》之书逐字看去,一一解读,发现此简甚妙,里头提到诸多法宝,便是那死物剑器皆可以妖兽魔兽骨骼血液相融而制得,成器之后,器如傀儡、如活物,主人定契约令之,而后修炼,竟是能还生前修为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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