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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这是云初大脑缺氧后放缓的思维里第一个出现的想法，她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觉得嘴巴疼，舌头也疼，舌尖似乎被撞过来吻她的人咬出来小口子，她的嘴巴里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她很不喜欢舌头乃至口腔受伤，因为会影响到她吃饭，她除了练剑没什么主动去做的，吃东西是她为数不多喜欢做的事情，而嘴巴受伤会影响吃东西，不过生活中其实也没那么多容易让嘴巴受伤的事情……结果现在，她脆弱的舌尖被咬开道口子，还要被纠缠着牵引到对方嘴里去吃。

难受，喘不上气的难受，云初不自觉膝盖夹紧，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从嘴角边滑落，思维终于开始运转，不是因为嘴里的血腥味，她熟悉血液的味道——而是掀起来的衣摆，属于另一个人的手指抚摸上肚子，甚至有一路向上抚摸上去的趋势，让云初肩膀上的寒毛几乎都竖起来。

有病吧？

她无奈只能咬下去，手腕被举起来一只手捉住按过头顶，踹他吧，又怕他爽，有时候云初真不知道澈溪在想什么，正常的亲姐弟间是不会接吻的……不会吧，云初是个伪现代人，但她觉得现代也没开放到这种事情让人习以为常的程度。

所以你既然想留在这里，我也可以当好你的姐姐……虽然我也不能保证如果我真的离开这个世界的身体会怎么样，但她来之前澈溪看起来已经在这边生活好一段时间了，所以总会适应吧……或者她就是偏心，云初有时真不想承认这一点，当她选择了某一方后，另一边的情况就再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就像是这个世界，二十余年的过去在千年的或快乐或挣扎的时光面前太过微小，所以自从到了这边，云初也从来没有动摇过回去的想法。

就算他们所有人来了这边，她也要回去的，因为那边有自己的本命剑，还有朋友……少年吃痛拉开距离，云初立马抓住机会，挣扎着要从对方的身下挪动着逃出来，只要她回到房间，也许就……

原本向上抚摸即将到达胸膛位置的手掌停住，膝盖向下用力，压在了少女因为挣扎而屈起的膝窝处，手掌抓住那有些细地腰肢，用力向回拽，丝毫不在意云初因为她的动作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头磕在沙发角上，就算是柔软的家具边角，也让云初觉得被撞到的地方闷闷地疼。

“去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