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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知道其他人崩溃是崩溃在数学难听不懂，但是多少还懂一点，起码各个数学符号他们都认识，和他崩溃的点完全不一样的白杨，因为坐在位置上探头探脑，被老师点名了。

　　第一天过来上课就这样？态度一点都不端正，点名一下让他长长记性，正好也顺便摸一下这个学生的底，看看基础，以前学得怎么样。

　　“已知i、j、k是两两垂直的单位向量，a=2i-j+k，b=i+j-3k，则ab等于多少？这个问题我们请新同学起来回答。”

　　作为新同学，白杨听话地站了起来，面对台上数学老师的提问，一脸迷茫。老师刚刚说了什么，为什么前半句话完全听不懂？

　　“已知i、j、k是两两垂直的单位向量，a=2i-j+k，b=i+j-3k，则ab等于多少？”以为白杨是没听清楚问题，数学老师又重复了一遍，还特意放慢了语速。

　　再听一次，也还是感觉像是在听天书。一度怀疑自己当初人类的语言没学习彻底，这才导致听不懂人话的白杨，好半晌，也没能回答出问题来。即使中途数学老师看不下去，提示了一下，并且还用满含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也一样。

　　感觉有点尴尬。白杨浑身不自在，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起要不要抽掉在场所有人的记忆，好掩盖这一切了。教室里的其他学渣们，见状也纷纷暗中投过来感同身受的同情目光。

　　“别紧张，你可以拿笔算一算。”数学老师依旧没放弃，提议道。

　　白杨看了看放在桌子上，来上课前唐迹特意替他准备的纸笔，依言拿起笔来，然而还是不知道写什么。

　　接下来该怎么做？白杨一脸懵。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耽误下去这节课就讲不了什么了，数学老师无奈，只好把手往下一压，示意他坐下：“下次好好听课。”

　　说着，考虑到白杨才转学，一面是为了给白杨台阶下，一面也是真的有这个可能性，数学老师继续说道：“你那边的教学进度可能没这么快，下课以后记得来找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