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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晟深呼吸了几次,勉强站直了身子。
事情确实有蹊跷,淼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就不可能和任何人结仇,前朝的逆臣也不会注意道她,如何就被人追到连云漠云橙都护不到她的地步?
“你让人去刑部,把那日□□所有的卷宗都给我调出来。”
这事要好好查。
却又想到一事,脸色一冷。
“为何没有及时告诉我?谁出的主意瞒着我的?!”
这事云仇忘了审了,当下磕头要再出去。
“是二夫人。”
出声的还是云生。
“当时老太君就要给爷报信,二夫人拦了,说爷在边关,分不得心,还说姑娘身子本来就弱,看着就是寿命少的,不如瞒个两年,让姑娘“自然”去了,爷到时只会伤心,也不会暴怒了。”
云生没有看陆延晟暴怒的脸,只是颤着手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白绸袋出来,将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玄色苍鹰的荷包,双手呈到陆延晟眼底,“爷,这是姑娘给您绣的,姑娘身子不好,一天只动几针,只绣了一半。”
陆延晟垂眼看着那个荷包,是自己最爱的苍鹰,鹰首活灵活现,羽翅也成形了一半,想着自己走时淼淼曾冷着脸说再也不要见自己,谁知她缠绵病榻,还想着给自己绣荷包……
眼眶一下湿润。
这是陆延晟第二次哭,第一次,是爹娘去的时候。手指动了几次,才小心的把荷包接过,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淼淼的声音。
云生恭敬磕了一个头。
“爷,这屋里的东西,虽然看着都一样,但都被二夫人换去烧了,她说到底晦气,这个荷包,是奴婢偷偷藏下来的。”
陆延晟绷紧了脸,再也忍不住,抬脚,大步向外。
“把二房的人都叫到老太君院子去,不来就“请”来!”
陆延晟带着人走去,院外哀嚎声还在,云生也不想去看他们,跪在地上发了一会呆,忽然从袖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苍白的脸挤出一抹笑,似乎又看到了陆淼淼。
“姑娘,不要怕,奴婢来陪您了,奴婢接着来伺候您了……”
手高抬,毫不犹豫刺进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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