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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发财 第40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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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喻在小院中呆了半个时辰,贯韵香确实已经出事了。

“你可有看到户部巡官灿珍杨?”一直沉默的唐不言问道。

夏喻摇头,随后又抬头说道:“出门前看到有一个男子的影子,不知道是不是他,那人朝着西跨院走了,身边还跟着一个木偶,那个木偶能走能动,竟然不要人牵引,实在是有些惊奇。”

沐钰儿顿时激灵一下。

“你在公主的别院半个多时辰,可有听到弹琴的声音?”唐不言捏着手指问道。

夏喻摇头:“没有,公主的别院格外安静,那些丫鬟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

沐钰儿捏着笔,往前翻了几张,嗯了一声:“灿珍杨说自己一直没出过自己的院子,也一直在弹琴,虽说不会一直弹,但按理他是殿下的人,殿下都已经回来了,又叫了木偶戏,他怎么也该出来见一下才是,你却说他是朝着西跨院走去。”

“应该是从外面回来。”夏喻犹豫一会儿说道,“至少那个木偶人应该是刚从外面运回来的,脚面上黏着竹叶。”

沐钰儿一惊。

——通往小楼的外面一圈被安乐郡主种满了竹叶。

“你在院中可有见到木偶人?”唐不言沉吟片刻,又问。

“没有。”夏喻摇头,“公主殿下是在寝室的外间会见的,应该并没有传召戏子的打算。”

沐钰儿蹙眉:“可当时内院中有人不少仆人看到公主召唤了木偶人入内。”

“听说安乐郡主不喜欢那些很想人的木偶人。”夏喻冷不丁说道,“不曾听说有找来的傀儡戏的木偶。”

——所以,又是哪来的木偶人!

—— ——

“这事怎么查到公主殿下身上去了。”沐钰儿坐在椅子上,突然对着一侧的糕点索然无声,小声嘟囔着。

唐不言垂眸坐在一侧,沉默地捏着手指,宽大的袖子垂落在膝上,半晌没有动静。

“殿下把夏喻拦下说一些婚约闲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沐钰儿撑着下巴,继续说道,“但若是按照贯韵香死的那个时间算,但是凶手应该和夏喻差不多的时间段去小楼。”

沐钰儿把本子一合,眼睛滴溜溜地看向唐不言:“灿珍杨是公主的男.宠吗?”

她整个人凑了上来,小心翼翼问道。

唐不言终于抬眸,冷沁沁地看着她。

“不能说?”沐钰儿到也不怕,继续小声说着听到的八卦,“我听说驸马体弱,公主早已别府独居多年,经常设宴赏花,赴宴之人数不胜数。”

那双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唐不言,写满了好奇之色。

作为两代帝王唯一的女儿,最受宠的小孩,一出生被赐封号千秋,实封千户,乃至第一次大婚,史记:假万年县为婚馆,门隘不能容翟车,有司毁垣以入,自兴安门设燎相属,道樾为枯。

如此辉煌的一次大婚让千秋公主的名字第一次正而堂皇地进入史书。

相比较前面几个哥哥的颠沛流离的命运,这位在世人瞩目中长大的公主殿下至少能保全一方安宁,但皇家权力争斗,只要身处在皇宫,谁也避免不了。

公主殿下的第一次婚姻的失败便源自与此。

如今第二位驸马是姜家人,彼时姜家并无适龄男子,公主挑选中一位有妇之夫,陛下竟处死了驸马的第一任妻子,公主殿下再一次风光大嫁。

只是驸马性格谦逊温和,却生来体弱,和公主感情并不算和谐,公主殿下大概十年前便独居公主府。

坊间对公主殿下的流言不少,可说到底不过是好奇,毕竟若是真的有说的这么不堪,姜家和陛下的脸上都不会好看,公主殿下并非愚昧之人。

“不管是不是,灿珍杨都是殿下的人。”唐不言终于开口,确实含糊说道。

沐钰儿扑闪了一下大眼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一眼,最后施施然坐到自己的位置:“行,我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沐钰儿手臂叉起,无奈问道,“公主吃不吃唐家的面子嘛?”

唐不言淡淡说道:“许是打我们出府时,力道会轻一些。”

沐钰儿噗呲一声笑起来。

“之前俞寒说她迷迷糊糊间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以为是小鸟在啄木头,现在看来应该是木偶人上楼的动静。”沐钰儿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册子,“这么看来贯韵香那个奇怪的掉落地方也有了解释,就那个木偶人的力气,巨大无比,把人贯下去都有可能,但因为二楼有栏杆,反而制约了那个木偶的力气,只是把人提起来甩出去,所以才扔到那个位置上,也只有木偶人有这样的力气。”

“你是不是一早就怀疑灿珍杨?”沐钰儿突然问道,“我看你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

唐不言终于开口接了她的话,摇了摇头:“并没有,只是我一直怀疑,贯韵香到底是不是跟着裴眠才去的阁楼吗?”

沐钰儿坐直身子,惊讶问道:“为何这么说?”

唐不言沾了沾茶盖上的水在桌面上淡淡说道:“去阁楼的人前后是裴眠、贯韵香、吴嫣儿、苗玉莲还有俞寒。其中苗玉莲胆小,看到吴嫣儿扭头几次的动作被吓住了,所以并未进去,俞寒去的是一楼,且直接在里面休息了,吴嫣儿目睹了有人行凶,裴眠和贯韵香在二楼。”

沐钰儿点头。

“贯韵香跟着裴眠到底要做什么,夏喻不是不谨慎的人,洛阳对这两人完全没有任何风声,如今我问下来只有俞寒看到,但俞寒对裴眠抱着复杂的感情,一直盯着她,会发现也不奇怪,即便贯韵香知道此事,那怎么会知道裴眠和夏喻在今日见面。”唐不言手指画出两个分叉,在其中一个上打了一个打叉,这才来到第二条线。

“贯韵香也不至于只是想要去和裴眠在吵一架。”

沐钰儿点头:“确实,贯韵香和俞寒闹过一场,郡主已经很不高兴了,若是在和人缘不错的裴眠吵一架,只怕贯韵香今后在洛阳很难立足。”

“所以,有没有可能……”唐不言划出第三条线,大胆假设道,“贯韵香只是也想要去阁楼,只是凑巧跟在裴眠身后。”

“丫鬟们一开始说的想要和裴眠理论的这个理由,不过是一开始误打误撞的借口。”唐不言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

沐钰儿一惊,仔细把这个理由推敲了一遍,竟然发现格外合理。

两人的事情根本不能放到台面上讲,若贯韵香如此短视,只会害人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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