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187节(2 / 2)
白艳兰被拍得闷哼一声,但她不敢叫,然后她的额头就被猛戳,白老太太骂人的话越来越难听。
在后面偷偷看戏的江又桃听了都觉得辣耳朵,她朝前面走几步:“让一让让一让。”
傅韶华赶忙推着车跟上来。白老太太教训女儿被打断,只能收手。
江又桃打开家里门,傅韶华推着车子走进去,然后转身关门,插上门闩。
把车子支在院墙边,然后走到江又桃边上:“隔壁这家人可不是啥善茬儿啊。”
江又桃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十分自然地递给傅韶华:“是不是善茬儿都没事儿,只要别犯到我面前来就行,犯到我面前来,那就把她的爪子给剁了。”
江又桃说完,问傅韶华:“回都回来了,咱们就吃了饭再去韩延清家/”
傅韶华说:“我看行。”
两人一道去厨房。
天气热,热乎的吃着没有食欲,这种时候,只有凉拌类的食物最惹人喜欢了。
江又桃准备做凉鱼。
面搅成糊状用漏勺漏到开水锅中,面糊在高温中迅速定型,成一个个带着小尾巴的小蝌蚪形状。煮到微微透明后盛出来,放到一边的凉水里镇着。
江又桃去了后院,摘了两个黄瓜两个西红树出来,西红柿切片放到一边备用,黄瓜切丝跟凉鱼儿放到一起,加入葱花香菜小米辣跟炸的脆脆的花生米,放盐味精酸醋跟酱油调味,这道凉拌凉鱼儿就做好了。
江又桃还特地留了一些,用红糖化了点红糖水出来,做了一碗甜的。
凉拌的酸辣开胃,甜的正好中和凉拌的酸辣味儿,这一顿简简单单的饭,两人吃得格外满足。
吃完后她们没歇着,朝韩家去。
隔壁大门紧闭。
江又桃他们到韩家的时候,邵青也在。
两家孩子认识,自己傅韶华在高考期间还蒙了韩家人的照顾,等韩家人到了首都以后,跟傅家人来往就特别的多,现在又住在隔壁,基本上都是谁家做点好吃的都要盛一碗给对方家的。
韩延清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邵青肯定是要帮忙的。
两人到韩家,邵青正在给韩延清的新房贴大红双喜窗花,看到他俩过来,邵青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吃没吃:“没吃的话我做了发糕,煮了粥,你们吃去。”
邵青做发糕也有一手,红糖把面粉染成淡淡的褐色放入酵母粉发至两倍大,蒸的时候汤盆里刷油,放入发糕后在上面撒上一层泡过的红枣,蒸出来的发糕又甜又喧软。配上放凉了的粥在夏天吃也格外解暑。
哪怕吃得很饱,两人也共同转身:“没吃呢,没吃呢,我们吃点去。”
邵青跟韩老太太看着她俩的背影说道:“肯定是吃了,要是没吃,他俩肯定一进门就找吃的了,还会等着我叫?”
知子莫若母,邵青也是很了解傅韶华的了。
韩老太太笑着说:“孩子嘛,不都那样吗?我家延清那么大年纪了,要是家里有好饭,就是吃得顶到胃了,都还能再吃两口。”
两人一边聊着儿孙,一边把活儿给干了。屋里的韩老头儿用扫把一丝不苟的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扫得很干净,院里哪个砖缝长了野草都被他给拔光了。
江又桃跟傅韶华吃了发糕回来,把彩带拉满新房的顶棚,又开始认命的吹气球,晚上吃饭的时候觉得腮帮子都是酸的。
回家的时候天还没黑,太阳已经落山了,落日余晖撒满了整个天边,把天边的云彩都染成了绚烂的橙红色。
白玉兰自打昨天见到傅韶华一眼以后,就深深地被他的脸蛋给迷住了,一直在听着隔壁的动静儿呢。她就躲在家里大门后,听着傅韶华把江又桃送回家,又等了许久,大打了好几个苍蝇以后,等来了傅韶华。
她立马从屋里出来,装作也要外出的样子跟傅韶华撞在一起。打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她就用这一招来勾搭男人,哪怕男人们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会有人拆穿,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推开到手的艳遇。
因此,白玉兰演技特别拙劣,想要勾搭傅韶华的野心都写在脸上:“同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对象家隔壁新搬来的,我叫白玉兰。”
白玉兰在跟男人说话的时候,喜欢捏着嗓子,这样说出来的话,有娇又柔,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的。
白玉兰露骨的眼神让傅韶华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手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他搓了搓手臂:“我不认识你,你别跟我套近乎。”
傅韶华飞一样的逃跑了。
傅韶华有本书落在了江又桃这里,江又桃正准备给他送过去,哪知道一开门,就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傅韶华的表现让江又桃很满意,白玉兰还站在原地,看着傅韶华的背影远走,盛夏的晚风吹来傅韶华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很干净的很好闻的香味,白玉兰过往接触的那些男人里从来没有人这么好闻过。
白玉兰的那颗心,狠狠地动了。
江又桃关上门,从白玉兰的身边路过,她转过头,淡淡的看向白玉兰,两人对视,白玉兰率先移开目光,转身回屋。
勾搭男人被对方的女人遇上,这在白玉兰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她勾搭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有妇之夫占大多数,毕竟平头小青年也没钱不是?被人光溜溜的捉奸在床白玉兰都没有害怕过,这才哪儿到哪儿?
白玉兰被傅韶华勾得春心泛滥,她走到白艳兰的房间,白艳兰在给王玉荣做衣裳。
白玉兰走到床边坐下,翘着二郎腿靠着床头看着白艳兰:“艳儿啊,我听妈说你去问致远要钱,致远没给你啊?”
“要我说啊,你可真是完蛋,一个苏致远你都把握不住,你说说,当初要是让我遇到苏致远多好呢?”
白玉兰这句话,说得格外轻佻,白艳兰猛地抬头看向白玉兰。
白玉兰轻轻一笑:“咋?生气了?你说说你,都是自己姐妹,有啥好生气的,再说了,我的男人我都让你睡了,你的男人给我睡睡能怎么样嘛!”
白玉兰的话,把白艳兰的思绪又拉回五年前那个夜晚,白艳兰的手都在发抖》:“你滚,你给我滚。”
白玉兰一点也不怕白艳兰:“我家就在这儿,我滚哪儿去。艳儿啊,你说说你,咋就这么不禁逗呢?我就说笑的,那咋都是我妹夫,我还能勾搭他啊?”
白玉兰的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她没再继续说这个话:“艳儿啊,你跟我说说,致远那方面是不是特别强,比起王林强那人咋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