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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时候,婢女的眼睛里虽然不是湿润润的,但红得厉害,显然依旧残存着激烈哭过的痕迹。
但水元初就像瞎子一眼,眼睛扫过却无视了这一切,完全看不到婢女的痛苦。
他就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婢女忙出忙外,看着婢女从水车上送进来热水,听着婢女在外边刷洗浴桶,看着婢女费力地推过来浴桶,又看着婢女从水井里提进来冷水调温。
他就像个监工一样,随时看着婢女有没有偷懒伤害到了他的利益,没有任何关心婢女、体谅婢女的一句话。
等到在他的吩咐下,婢女浑身被汗水浸湿后气喘吁吁地准备关门在外边休息,他还毫不客气地说道:“先说着,我怕忘记。明天你记得换一床被褥,我觉得有些脏了。”
婢女累得已经生不起气了,她事实上也在水家干过同样重的活,但她干这些的前提是没有经历那下午噩梦般的除草和除鼠活动。
她现在心累得想死,也怨恨起了水元初。
她对水元初艳丽迷人的外表已经变得没有任何绮靡想法了,相反,经历了要被迫干这样沉重的活儿过后,她现在一看到水元初精致的脸心中就产生厌恶的抵触情绪。
看着这一切的楚征仪渐渐懂了点为什么水元初一直对冉正仪没有非分之想了,先不说他懂不懂这事的问题,他身边贴身相处的婢女就不能也不想尝试着让他懂。
水元初洗澡的时候有个习惯,是不喜欢有人看着。仆人也不行,就连已经成鬼的冉正仪都要避着。
所以他将婢女叫走后,将子母盒放在被窝里,还将床上的帷幔放下遮挡,好让楚征仪看不到他。
这一番做法的确让楚征仪看不到他了。
不过楚征仪想:只是又埋被窝又放帷幔,似乎水元初真的是见过那钟内鬼的实体一样,不然不会两手准备。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一会儿,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楚征仪并不是有意探听,只是这院落寂静,什么声音都会放大,然后传到楚征仪的耳朵里,楚征仪于是不得不听。
脚步声渐渐地在接近,帷幔被拉开,水元初一身湿气地看向床内,楚征仪也抬头看向他。
不知为何,水元初在此时此刻多了几分诱人多看的魅力。
楚征仪眨着眼睛看了几眼才看向水元初的动作。
水元初将被窝里的子母盒拿出,问道:“要不要也给你擦擦外面?我留了点干净的热水。”
“在水井那边已经擦过一次了,现在又是放枕头底下又是放被窝,什么尘埃都会被去掉,还擦什么?”冉正仪无奈说道,“这盒子在身边那么久,我都不是经常擦拭的,只要经常用触碰的小东西都不用经常水洗。”
不用多做事,水元初总是开心的。
他将子母盒又妥帖地放入怀里,让不敢再偷懒的婢女进来收拾。
不过婢女也乐意被通知进来,因为这代表收拾完这些后她终于可以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大概是晋江最短的三更合一了,但我真的尽力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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