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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元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咳嗽了起来,他用没有贴着钟的那只手不断地擦着泪水,泪水干一点点就费力说道:“你快和我说说话,求你和我说说话好吗?”
他又怕又渴求,但那口小钟像欺负他小一样,只会无意义地鸣叫,不会发出人说话的声音。
水元初焦急起来,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做了,可还是这样的结果,要是他一辈子都不成功,那他该怎么办?
懦弱和恐惧的眼泪一直流淌,惊慌和难过的情绪蔓延这个小屋。
可是鬼还是没有理会他,不管他哭得怎么伤心,怎么可怜,鬼还是没有动容。
鬼是这个世界上最冷漠的东西了,他们只关心自己愿意关心的。
水元初哭得累了,深切地知道哭泣无用又费力,就渐渐不哭了。等到眼泪在脸上发干得厉害,他眨着干干的眼睛,冷漠地问:“你究竟怎么才会说话?”
他只说了一句,然后全身贯注地去听,屋内依旧一片死寂,但他没有放弃,继续在光线昏暗的屋内聚精会神地等着,一刻都不放松。
他把他用力哀求用力哭泣的力气都用在仔细倾听上,气愤、紧张和害怕使得他的大脑前所未有地专注,然后他听到了一个女鬼用力喘息着像是忍受痛苦的声音。
水元初一喜,但身体害怕得颤抖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对女鬼说道:“你还好吗?”问完他精神一刻也不敢放松,怕这状态瞬间丢掉。
“你是谁?”女鬼嘶嘶地吸气,好像真的在忍受痛苦,又像是太冷了,在发抖。她的声音非常虚弱,但在水元初全力倾听下,她的声音又非常清晰有力。
“我叫水元初。”水元初乖乖地回答。
“又是水家!”女鬼愤恨地叫道。
钟鸣叫了起来,鸣叫得特别激烈,水元初不得不用没被钟吸住的手捂住耳朵。
“你们水家怎么还断子绝孙呢?!现在又来个小的,是要折磨我多久?!”女鬼歇斯底里地神经质一样喊道,不过人与鬼不同,可能她看似发疯,但事实这才是正常。
“等我有机会了,我一定要把你们都弄死,都弄死。要用牙齿将你们一点一点地啃咬嚼烂,然后吐到花圃里,让你们成为老鼠和流浪猫狗的食物,让你们成为花肥。”女鬼咬着牙阴森森地发誓。
水元初害怕得已经全身都无力地酸软,没被手捂住的那一边耳朵耳鸣得快聋了,在这样的痛苦压迫下,他用力地挣扎,但他的力气太小始终没有成功。
多次探索无果后,他终于如福灵心至一样,将脚用上,用不断用力挺直的脚来使尽踩钟,好让手和钟分离,好在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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