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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

  动作轻柔,生怕余敞磕着碰着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楚征仪才回到桌前,继续提笔看奏折。

  明明不该还留恋的,但余敞的眼角就是止不住得有些湿。

  一切如常,一切妥帖,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处在人生极度低谷的他还是有个亲密的爱人扶持着。

  夜里太/安静了,只时不时听到烛火烧得噼啪响,一圈又一圈的磨墨声,沙沙的纸张翻阅声。

  余敞难受得如鱼骨头卡死在喉咙,不上不下地吊着,欲吐不能吐,欲咽不能咽。

  发泄和忍下都是那么恨。

  余敞等了好久,楚征仪才处理完最后一张奏折,她有几本不懂,打算等余敞不装睡了再问。

  当然如果余敞不愿意回答,大不了她拿到朝堂上集思广益,顺便说下余敞瘫痪一年后越来越体力不支的问题。

  楚征仪上到床上,伸手伸脚将余敞的手脚锁住,才安然入睡。

  这恶!婆!娘!

  毒!辣!

  本就身体瘫痪力气小的余敞被楚征仪如此一锁后更加无法动弹。

  余敞恶狠狠地瞪着闭着眼睛的楚征仪。

  亏他还鼓励这女人不经受刑法折磨自刎,亏他想到这女人死去就心痛难忍。

  现在他发誓,要是他能恢复过来,不,哪怕能遇见个忠臣,他定会让这女人像他一样生不如死!

  余敞气得肺疼。

  但依旧无能为力,大半夜的干瞪眼瞪了半天后……眼睛太酸了,又干又困的那种酸,还是睡觉吧。

  反正这女人不敢杀他,只要他一息尚存,只要他还能说话,光复的青山就在。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样一想,余敞就睡死过去了,保持着像无数个和楚征仪一起睡觉时的高质量睡眠。

  再度醒来时听到头顶一个软甜的声音说:“早。”

  还未清醒的余敞习惯性地回了个早。

  “你总算醒了。”楚征仪满意道。

  余敞瞬间僵住,他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楚征仪,仿佛楚征仪已经是个死物。

  “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像你需要我昭玉公主的这个身份一样,我同样也需要敞儿弟弟你皇帝的身份。”

  不再矜持端庄的昭玉公主甜笑的样子反而多了距离感和恐怖感。

  “我昨天晚上批改到了几份不懂的奏折,我念给你听……”

  余敞立刻打断,阴沉道:“你疯了还是傻了,还以为能像以前一样我和你一起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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