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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好了病,他一定会对易仪一辈子好的。
楚征仪是故意倒在余敞身上假意睡着的,没想到一向自私的余敞没有叫醒她,而是默默忍受着趴着的姿势。
看来进度比想象中的要快。
楚征仪安心地睡了一个懒洋洋的中午觉。
醒过来的时候空气中的温度降下来了许多,不过是那种让人感觉更加舒适的降温。
“我是不是睡着了很久?”楚征仪慌乱地爬了起来,把余敞翻了个身,身体凑近了余敞的头部,观察着余敞的神态,“还压到你了是不是?”
“没有,才一小会儿。”余敞努力伸长了无力的手,想去摸摸楚征仪无措的脸颊,但伸到一半就累得掉下,手掌刚好掉在脸旁。
他的眼中迅速划过一丝阴郁。
楚征仪连忙躺在他的身侧,脸看向他,充满鼓励的神情。
余敞在这样的视线中犹豫了一会儿,继续他伸手的动作,这一次终于触摸到了楚征仪的脸。
柔柔的,细腻的,无比温暖的,让人根本不想放开,特别是虚弱的时候,仿佛只是触碰心脏都能被填满。
“以后按摩、洗澡之类的事情让下人来。”余敞安静地说道。
“可以吗?你不要勉强。”楚征仪担忧地说道。
“我当然可以,我想要和你过一辈子,不想你和我一样倒下。”余敞温和地说。
楚征仪眨了眨眼睛,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几秒后她拥住了余敞,哽咽道:“你好久没有对我那么好了……”
“是我的错,最近老是对仪仪发脾气。”余敞在楚征仪的颈部窝里亲密地蹭了蹭,“让仪仪担心了好久。”
“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楚征仪动情道。
“我知道……”余敞全身心满足地说道,他闭上眼,享受着爱人浓烈得仿佛生生不息的爱意。
他想,他还是幸运的,这种时候有人可以这样陪他。
他可能做不到像易仪爱得那么深,但易仪会是他此生最信任也最爱的人。
气息平和的余敞休息了两天,又到了他不得不上朝的时候,这一天刚好又是一个远方南国的使臣进宫按期纳贡的时候。
他在路上遭遇了点问题,所以来得比往年晚。
余敞黑着脸听着他的解释,很久才说一句话。
虽然这南国不是故意的,是遇到无法预测的情况才导致了迟到,可余敞就是不高兴。
在这种气氛下,南国使臣紧张得湿了背,颤抖着报告本年他们国家上贡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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