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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时空039:“尾巴上的穴在哪?张开给我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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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她所救的异族男子给她留下这个信物,个中意味,其实实在是有些暧昧。

周明川维持着温和谦顺的笑意陪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她和她父母家人的聊天,目光却在听到她说出那个异族男子的名字时陡然变得冰冷。

原因无他,

那是前世她第二任丈夫的名字。

那个男人,前世曾经将她虐待至死,并且至死都没有遭到报应。

这一世,泠月竟然还在阴差阳错中又救了一次他的命。

他心底刹那间掀起滔天巨浪,恨意在翻腾,怒火汹涌,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努力克制与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在她和她家人面前表露出来半分。

隐藏在白色衬衫之下的紧实手臂上,早已是青筋暴突,连他的头颅都开始抽痛。

甚至在泠月滔滔不绝而又自豪地提起她给那个男人处理伤口的细节时,她姐姐有些玩味地瞥了他一眼,想看看他会是何种反应,他仍然给了泠月一个极宠溺的微笑,夸赞她很厉害。

看望完她父母后,他们和她姐姐分开,周明川驱车带她回家。

路上,泠月才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声惊呼了下:“照片!我们拍照片的时间耽误了!”

几个月后就是他们的婚礼,周明川的父母代他们准备请柬,毕竟是婚礼,上面至少要准备一张他们的婚纱照合照。

他们很早之前就越好拍请柬照的时间,但是因为泠月这一趟的耽搁,就这么错过了。

她知道周明川很忙,忙到抽出这些准备和她拍照片的时间,也是他让他的秘书助理们安排着推了许多行程和会议后才定下的,但是现在却因为她的失约而错过了。

不过,泠月素来被他宠爱惯了,习惯了享受他的付出和迁就,当然也没有因此感到什么愧疚和不好意思。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她从副驾上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救人要紧嘛,那也是一条人命……我当时总不能见死不救的。明川,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她凑过来亲他的时候,仍然被她挂在自己脖颈上的那个海螺吊坠,轻轻擦过他的肩骨。

那触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恶心,

——不是对泠月,而是对那个送出海螺哨子的男人。

周明川从未感到过这样的挫败和……屈辱感。

的确是屈辱。

活在人类的社会里,他生来就站在90%以上的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位置,习惯了作为天之骄子掌控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人,他说的是人,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感到挫败。

他的爷爷,父母,叔伯和堂兄弟们,没有人能真的算计到他。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唯一脱离他掌控的,就是泠月和泠月在海里的一切。

因为那是他去不了的地方。

他明知道哪些人伤害过她,现在却拿那些人毫无办法。

周明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伸出一只手宠溺地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怎么会。”

泠月沉溺在他的宠爱和纵容里,笑颜如花,明艳动人。

在驱车回家的这一路上,他忽然再度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他发现,他并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般高风亮节。

他以前一直压抑着本性,一次次拒绝了碰她的尾巴,他总是告诉自己说,他会比她死得更早,在他之后,她一定还会有别的男人、别的伴侣,她还是会和她的同类在一起生孩子、共同生活的,所以他不想碰她的尾巴,想要将她最美好的东西,留给那个能陪她时间最长的男人。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虚伪得实在好笑。

这真的是他真实的想法么?

他想让她在他死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想让她给别人生孩子?

他一个都不想。

他只想在她身上留下最深刻的烙印,让她永远都记得他的存在。

他只想让他的孩子从她肚子里出生。

*

那枚海螺哨子的出现,让周明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一想到过去的几天里,泠月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都陪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给他处理伤口,他就怒得想要杀人。

那个畜生,甚至还给她留下了这样暧昧的一枚哨子。

只要她在海里吹动这枚哨子,哪怕相隔千里,他都能找到她。

假如他真的死了,那个畜生想要在海里和泠月发生些什么,多容易啊!

回到家里,他看着泠月取下吊坠放进她的梳妆台抽屉里,眸中凝了一层薄薄的冰,状似无意地问她:

“你告诉你家族里的人,你要和我结婚的事情了吗?”

泠月有些心虚地咬了咬唇:“我怕他们知道了之后对我啰嗦个没完,所以……”

周明川了然地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佣人们准备好了精致的晚饭,这顿饭吃得仍然很温馨,他给她夹菜,给她剥蟹剥虾。

饭毕,他们上楼休息。

年轻的未婚夫妻,数日不见,晚上吃饱喝足后两人独处一室,要发生些什么,简直想都不用想。

泠月从衣柜里取出一条他最喜欢她穿的白色吊带真丝睡裙,一声不吭往浴室走去,刚走出几步,陡然被周明川从身后打横抱起。

她吓得抖了下,手中的那条睡裙也无声无息地垂落到地上。

泠月有些不情愿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我不想在浴室里,好累……”

做爱的时候,她习惯选个偷懒的姿势躺平,并且大部分时候场地都是在床上。

有时他兴起,也会在沙发、梳妆台或是书桌上睡她,但那些地方至少还让她身下有个依靠的地方。

浴室里墙壁光滑,他偶尔会把她按在墙壁上肏,泠月每次都格外的小心翼翼,总担心会不会滑倒,每次结束之后,她两条腿都累得颤颤巍巍的。

所以她一般会拒绝和他一起洗。

周明川没理她,径直将她放进了那满是温水的硕大浴缸里。

泠月被丢入水中,在水里挣扎了下,摸到浴缸的壁沿撑起上半身,而下半身很快便变成了一条长长的鱼尾,水滢滢的金色。

她看到周明川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旁,瞥了她一眼,像是给她下通知一样:“我今晚要上你的尾巴。”

泠月心跳漏了一拍。

大半天了,从白天到现在,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的情绪似乎十分压抑,明明是这样彼此心猿意马情动暧昧的时候,她瞥见他太阳穴边青筋暴突跳动,像是他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那……那你戴套吧……在床头柜——”

她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和他说些什么,然后不知道这话怎么就突然说出了口,完全也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以前他们上床的时候,他是不戴套的,因为不肏她的尾巴,她根本就不会怀孕,所以戴不戴都无所谓。男人为了爽,当然都不可能戴。虽然很多时候被他射得太多、小腹撑得难受,但泠月也都随他去了。

不过大半年前她就曾经邀请过他弄她的尾巴,那个时候是因为她还没毕业,怕怀孕,就买了一盒套,一直放在床头柜里,以为会用上却也一直没用到过。

他今晚不知是怎么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又要插她的尾巴,泠月下意识就想到了床头柜里的那盒套。

听到她这话,周明川忽然冷笑了下,干脆利落地解起了皮带:“我要是就不戴呢?”

泠月哽了下,双手下意识抓紧了浴缸的壁沿,不敢说话。

他已经踏入了浴缸里,俯身按住了她乱动的尾巴:“我就是要射进去,让你怀孕,会怎么样?”

其实泠月那话也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她现在已经毕业了,本来就要准备和他结婚,被弄怀孕了也无所谓。

她如夜雾一般浓密的长发飘散在浴缸里,轻轻摇曳,整个人姿态极美,风情万种,妩媚撩人,语气很轻:

“……会让你当爹。”

这话让他心底的所有邪念和阴暗的欲望,在这一夜彻底被她全数勾出,再也藏不住分毫。

他终于微微一笑,俯首仔细观赏她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尾巴,她的尾鳍在水中摇摇晃晃,轻摇慢摆,那一片金色的光晕,像一个绮丽糜艳的梦,在他心尖晃。

“尾巴上的穴在哪?张开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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