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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来。毫不在意地伸手抹掉,我看着手指尖滑落的泪滴,淡淡开口:“钟越,你不用把我说得这么难堪,在你的眼中,我原来只是这样的人?你要记得,当初明明是你和我分的手,是你甩了我,你凭什么现在来质问我?”
他的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声线也沉了下来,仿佛陷入海底的幽深:“可我为什么总觉得,我才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04】
钟越的话,像一颗钉子,牢牢地钉在了我脑海里,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那根神经,一想起就会隐隐作痛,甚至鲜血淋漓。分手时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我以为自己就要活不过来了,后来想想,原来死也不是那么容易啊。可是如今,他却用最难堪的字句来嘲讽我,然后告诉我,他从来都不曾好受过。
电台的专访,我候在直播室外,整整一个小时,我压根就没听到一字半句。
“乐遥,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宋未来走出直播室,一脸期待地朝我看了过来。
还来不及应付开口,女主播已经跟着走出,接了话答:“当然不错!听众参与非常积极,电话都快要打爆,我还很少碰到今天这样的热闹呢。”
同她客气地敷衍几句,钟越这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一眼瞥见我,眼眸骤然一缩,来不及开口,宋未来已经自然地挽起了他的胳膊,扭头对我说:“乐遥,晚上电台请吃饭,你也要来。”
酒宴上,钟越同电台台长谈妥了下一步的合作计划,酒过三巡,气氛渐渐也活泛许多。抛却生意不谈,五十多岁的台长立即眉飞色舞起来,连连起身向宋未来敬酒,先祝星途坦荡,再祝花容月貌,最后还祝佳偶天成百年好合。
钟越却如若未闻,只静静地敷衍着他人,眼帘低垂,仿佛置身事外。宋未来被灌了不少酒,我不知她的酒量,但到底是自家的艺人,没必要在外出卖色相,我看不过,站起来笑语嫣然:“秦台长,我也敬您一杯,我从小就爱听广播,那时候没电视看,每天都抱着收音机,最爱的就是咱们音乐台了。”
秦台长眉梢一扬,颇有兴致地将我打量,随即同我碰杯,很爽快地一干到底。他也看出了我的用意,接下来便转向我,几轮进攻,我的脸越来越烫,宋未来偷偷地踢着我的脚,我手一抖,洒了半杯酒出来。
“重新满上,重新满上。”我堆起满脸笑,“一激动,手抖了,秦台长您可别介意。”
服务员将我的杯子接过,正要倒酒,钟越突然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划出刺耳的响声,他径直走向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容分说将我拖出了包厢。
“你放手!”我拼命挣扎,急得都快哭了,“你在做什么啊!酒还没喝完呢!我们在谈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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