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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面色有些焦急的江灯,就听到严龙问道:“他看不见我们是么?”

  江灯点了点头:“自然,他阳气十足,又并非为非作歹之辈,只要好好修炼,飞升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不修炼,也能够入轮回,投一个好胎。”

  “那挺好的,”严龙慢慢地说道,看着萧寒岱认认真真修炼的模样,不由微微一笑。

  江灯面色也缓了下来,他发现严龙的执念好像小了:“你不想找是谁杀了你了么?”

  严龙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大概能猜出是谁杀了我了,没人杀了我,我是自杀的。”

  还没等江灯问是谁,严龙又转头问江灯道:“如果我想和萧寒岱说说话,你能做到么?我就和他说两句,说完了我就跟你走。”

  从江灯见到严龙起,严龙都是一副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带着些痞气,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意一般,哪怕说着执念是为了找是谁杀了他,但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找到不找到对他而言仿佛也没什么关系,而现在的严龙却十分认真,甚至眼神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恳求。

  江灯咬了咬唇,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将指尖的血点到严龙的额头上:“说完就和我走吧,你的魂已经很散了。”

  严龙点了点头,然后就出现在了闭着眼认真修炼的萧寒岱眼前,萧寒岱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双眸蓦地睁大,不可置信般地喊道:“师兄?”

  ……

  萧寒岱在青阳派的文献记录中使引领青阳派走向顶级门派的中流砥柱人物,在上任掌门留下门训就去世后,他凭一己之力,贯彻着青阳派的门训,青阳派弟子觉得有一句话用来描述他再适合不过,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而谁都不知道萧寒岱曾经过得有多惨,他的父亲是个不要命的赌徒,每次都外面赌得精光后就喝得烂醉,回家就打自己的妻子与孩子,萧寒岱年幼的时候就常常蜷缩在角落一边忍受着父亲的毒打,一边在指缝尖看到妻子满是青肿的脸哭喊着让他父亲住手。

  那会儿什么都不懂的萧寒岱只想着每天怎么样可以逃开他的父亲,想着怎么样才可以不让母亲一直哭。

  直到有一天,在他又一次被父亲按在墙角打的时候,他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他若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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