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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妈肚子里头可是老林家的命根子!谁让那只老母鸡下不了蛋呢。啊,我跟你说我后爹真干脆,说让我妈当局长夫人就成了。是啊,那天我是去那边了,怎么了啊。去,少套老娘的话。老娘什么都不知道。老娘就知道,她早该死了。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我弟上不了户口。”
房里头的人出来了,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上,仰面躺着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啊!妈!快来人,抓杀人犯啊!”
女孩拼命地跑着,再也没有回头。
……
“真抱歉,我的确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应该是我高中时候的校牌,为什么会在你手上?”沈青平静地直视着对方,“你是我的高中校友吗?”
关珊勃然大怒:“这明明就是你害了我妈的证据!”
沈青的神色既困惑又无奈:“你亲眼看到了?你确定不是幻觉吗?”
台下有观众笑出了声。台上女医生的平静,愈发衬托得那女人跟个疯子一样。专门过来给沈青捧场的顾钊,忍不住嘀咕起来:“她本来就是个疯子。抢救的时候哦,要不是她推了她妈一把,她妈说不定就活过来了。”
周围人刚想再问问内幕,台上又开始说话了。
关珊脱口而出:“我跟我家保姆都看到了。”
沈青似乎笑了,像是槽多无口一样,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倦怠:“好,那你们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你母亲被推下去而无动于衷呢?按照你的意思,当时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啊。”
观众席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大了起来,不少人头靠着头小声议论着什么。赵建国绷紧了脸,眼角跟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刀子刻上去的一样。
“因为……”关珊说不下去了。
那天保姆请假了,为此母亲还发了好一顿脾气。她在房里头打游戏,还是实在憋不住要上厕所,才发现家中门开着,母亲不见了。她探头一看,发现母亲倒在血泊中。
对,肯定是她。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跟保姆都不在场,所以才有恃无恐的。
“你们看到了我推了你母亲下楼,那为什么既不拦住我,也不报警呢?”沈青温和地看着对方,“有的时候,人撒谎骗自己的时间久了,就分不清真相与臆想。人在无助痛苦的时候,会习惯性创造出一个敌人,通过憎恨对方来转移自己的痛苦。”
观众席上的吵嚷声刺激到了关珊,那些讥诮与轻蔑,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她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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