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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东收回手机,摸了下鼻子,抬头冲沈青笑,“沈主任,我真觉得你特美妙。”
最后两个字被他含在嘴巴里头,舌头卷着说出来,就跟他用舌苔摩擦着她哪儿一样。沈青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午睡时荒唐梦境的余韵一下子从尾椎骨深处被勾了出来。他的舌头有多灵活,她再清楚不过。他尝过她所有的味道。
男女同床共枕过几年,所有的言行举动都有不一样的意味。
那种潮湿暧昧的气氛,让干燥的车厢都跟泡进了雾气氤氲的温泉当中一样。白雾袅袅,视觉受限的情况下,身体的触觉愈发敏锐,每一根立毛肌都会竖立,泛起粟米一样的疙瘩。粗糙的舌苔扫过去的时候,压力感受器会将所有的感受传递到大脑。
又是这种无所不在的诱惑,源源不断,绵延不绝。
沈青猛的咬了下舌头,声音生硬了起来:“停车!我要下车了,我自己回家去。”
“别。”雷震东伸手捉住了她作势要解安全带的手,端正了脸色,“我认真的,我们给老三好好祭祀一回吧。东西我都备好了。”
☆、69.少阳的忌日
江阿姨一颗老母亲的心, 生怕沈医生带着孩子孤独终老,卯足了劲儿想要将她跟雷震东那根断了的红线再系上。
沈青认认真真地指出了家政阿姨逻辑上的谬误。她都带着孩子了,还怎么孤独终老。
结果江阿姨眼睛一瞪:“孩子都是给人家养的, 老伴老伴, 少年夫妻老来伴, 没个伴儿,都是孤老。”
大龄单身人士在长辈眼中妥妥的没有任何人权可言。
有这么位一心向外的内应, 雷震东进沈家大门比自己家的门还顺当。沈青把离婚证丢给他以后, 雷震东再没回过联排别墅。
即使沈青说了那房子她不要, 他依然煞有介事地强调, 房子里头没了她,就不足以称之为家。他拖着行李箱, 去公司值班室窝着去了。
也不知道雷震东到底是怎么忽悠江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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