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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嗯”了一声表示疑惑,含混不清道:“别人送的,说是镇宅挡煞保平安。”
骆丹哑然失笑,取出了香袋中的符纸,眉头皱的愈发紧:“什么人送的?这该不会是病人家属吧。沈主任,你还是留个心眼,虽然说咱们不信这些,可总归不好。”
沈青心中一动,追问了一句:“怎么讲?”
骆丹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小时候,我爷爷专门给人画符看相跳大神。我也算是家学渊源,多少懂点儿这些门道。这种符咒是压小人的,觉得小人妨碍了自己,就放在小人身上,压制住对方。嗐,全是鬼扯淡,我爷爷自己都说是混口饭吃。真要相信这些,干嘛还来医院看医生啊,你画符治病不就行了。真当祝由十三科有那么简单啊。”
沈青的手紧紧攥着,因为指甲太短,掌心虽然刺痛却没有破皮。她的情绪也掩盖在这一层皮下,诚心实意地向骆丹道谢:“幸亏有你。”
骆丹还想说什么,那边护士长已经招呼她过去一块儿吃斋饭。她只能含混地安慰了一句:“这都是胡说八道。再有什么,也有对策,正气内存邪不可干。”
灵堂里重新恢复寂静,火盆中纸钱簌簌发抖,摇曳而上的灰烟也跟着歪七扭八起来。沈青捏着香包上的系带,香包在火盆上方摇摇欲坠。“吱嘎”一声,房门响了,雷母款款而出。她的视线扫过灵堂前方时,看见儿媳妇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她的视网膜上倒映出沈青纤长的手指,一松,香包轻飘飘地落下,被火苗卷噬。
雷母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啊?”
沈青平静地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家人,声音轻轻的:“妈,这是什么符咒?”
雷母被当场戳穿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语气恨恨:“你心里没数吗?这什么命硬成这样,克死了父母又克死孩子,现在你外婆也被克死了。你自己不想办法压一压,还要我白费心思。”
堂屋的门开着,夜风穿堂而入,纸钱打起了飞旋,带着焦黑的灰烬。沈青眼前有一阵黑朦,太阳穴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然而翻涌的气血被她强行压下了。黑暗中,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的,不带半点儿情绪起伏:“那么请问妈,你是怎样克死你的父母公婆的?”
雷母勃然大怒,嗓门也下意识地拔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雷震东过来喊妻子和母亲吃饭,看了眼站在门外廊下的何教授,只匆匆点了点头。
沈青看了眼丈夫,侧过头小声向雷母:“妈,你可千万得长命百命,最好活成.人瑞,否则子子孙孙可当不起克死你的罪名。”
她的胸口一阵压榨性疼痛,沈青知道这是心肌一过性缺血症状。她不得不握紧了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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