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操你(2 / 2)
他必须、现在、立刻见到她。
温想甚至只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裹了件大衣就下楼了。
她钻进他怀里时,虞闻心上的缺口一下就被补满了。
他发疯似地吻着她,干冷的空气被压缩,化作一腔热意在唇舌间肆虐。
后半夜躺在床上,虞闻问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是因为钟季同,还是你奶奶?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绝情的。但我没办法,一想到我妈,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他们。”
温想眼尾搭了下来,她把头埋在虞闻肩上,指尖摩挲他脑后硬茬的短发。
“虞闻,你听过一句话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想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别人去说原谅。”
我喜欢你骄傲、洒脱、爱憎分明。你遇到我之前如此,遇到我之后亦可以如此。
她眼中波光柔柔,映出他的影子。
他一把按住她后脑。
这就是他的想想。
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恨钟季同,温想说你可以恨。
他不想参加钟老太的葬礼,她说那就不去。
人们从来只鼓励你去爱人,但鲜少有人告诉你,你也可以去恨。
虞闻闭眼吻在她发间,又吻上她眉心,在唇舌激烈交战后抵住她鼻尖喘气。
现在是凌晨两点,窗外万籁俱寂,明天她还要上课。
温想的指尖在他后背刮了两下,“你在想什么?”
虞闻低笑一声,贴到她耳边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虞闻垂眼,玩她头发。
“在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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