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潮吹,你喷几次,我射几次(2 / 2)
温想从失禁的羞耻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虾。
虞闻抱着她喘气,平复了好一会儿,又如猛兽进完食般,餍足地在她唇上啄着,大手去揉她湿软的奶。
“呜……哼、虞闻,你太过分了……”
温想闹别扭了,转身不让他碰。
虞闻知道她是在怪他最后顶得太深,把她干潮吹了。
可谁叫她里面这么舒服,刚刚趴在她身上虞闻连死的心都要有了。
射精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呢?
他想,哪怕她骗了他,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都不可能怪她的。
要真的是很过分很过分的那种骗……
那他也只能让她在床上还回来了。
带着极度的宠溺,虞闻一手慢捻她乳尖,一边用嘴在她唇瓣、颈侧密密地吻。
温想的“气”似乎还没消,小手按在虞闻胸肌上,虞闻从善如流地躺到床上。
柔软的床铺因为他的重量凹陷下去,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蹭在床单上。由于憋笑,虞闻喉结上下滚了滚,说不出的性感。
温想吸着气,眼尾红红地说道:“我也想看你那样……”
我哪样?
虞闻反应过来,嗤她:“又傻了是不是,男人可不会喷水。”
他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忽然直起身用湿热的舌尖搅弄她耳廓,“我们只会射精……”
他嗓音很低,压着浓浓一股情欲。
他知道温想这姑娘皮薄,听到射精两个字都觉得烫耳朵。
他刚还想说什么来着?
——别光着身子跟男人撒娇啊,不射你射谁?
这不话音刚落,虞闻刚释放完的鸡巴就又有抬头的架势了。
他长臂一捞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用阴茎磋磨她湿哒哒的花穴口。
虞闻掀起眼帘望她,看上去在认真思考男人要怎么喷的问题。
“要不这样?你刚刚喷了几次,我就射给你几次。”
他牵起她湿发卷了卷,“宝贝,希望你计数了。”
不待温想回答,虞闻便扶着硬挺的鸡巴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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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洋:闻哥hello啊!
虞闻:哈你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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