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H)(1 / 2)
墙上的时针拉开属于22:00的角度,夜晚抬起漆黑的指骨,按灭树缝里的一湾月光。
门铃响起的时候,许眠欢刚刚把写完的作业装进书包里,听到门铃的动静,她打了个哈欠,趿着拖鞋挪过去开门。
拉开门的那一刹那,倾入视野的是少年精致的五官。
许眠欢微怔,随后只觉肩头一重,腰线被一双手用力环着,鼻尖嗅到有极浅的酒气酿进那清冷的松柏气息里,于是原本疏离的清香被淋湿,潋滟开几分微醺的芬芳。
宋溺言几乎是趴在她身上的,呼吸全都扑上她的脖颈,许眠欢不适地绞起眉心,她艰难地关上门,一边尝试着推开他稍长的黑发,肩头的少年像是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不满地嘟囔几句,迷迷糊糊地仰起脸,对着女孩白皙的侧颊胡乱地亲着。
一颗颗吻从眼尾摔到鼻梁,又从鼻梁滚到唇角,最后是宋溺言捧着许眠欢的脸,他闭着眼,舌尖舔进她的唇。
当他的舌尖追上她的舌时,许眠欢已经能够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挣扎地颤颤眼睫,这时宋溺言的手指摸进她的上衣,隔着内衣揉捏那团酥胸,少年的指腹不经意地碾过那点敏感,许眠欢嘤咛一声,私处很快就泛滥水潮,她喘息着说:
“去床上……”
宋溺言顿了一顿,他怜惜地吻吻她的眼睛,剥开她垮在腰线的睡裤,先把自己的性器融进那湿软的小穴,抱着她的腰走向卧室的方向,每走一步,阴茎就要凶狠地顶一顶她,许眠欢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浑身上下似乎只剩小穴在工作,交合间溅出的液体顺着紧紧咬合的性器官往下淌,在地板上流了一地。
就在宋溺言拥着她,和她一起倒在床上时,许眠欢被情欲蒸得氤氲的眼眸忽地一澈,趁宋溺言不备,她用力握着他的腰,宋溺言被酒精熏得迟钝的大脑一懵,等到他缓过神来时,已经是许眠欢压着他的姿势。
女孩浑身赤裸,披散的长发如瀑,流过两团高耸的胸乳,雪白奶团上的一点绮丽被昏黄的灯光晕着更加情色,她坐在他的身上,蜜液把他的腹肌浇得湿漉漉的。
许眠欢不敢看他,宋溺言垂下睑,发现她正在用一根黑色的绸带绑他的手腕,她太紧张,手指一颤又一颤,怎么样都系不牢那个死结。
垂下的长发轻轻柔柔吻过他的五官,宋溺言静静看着她,忽然轻笑一声。
“宝贝。”一贯清越的声音被情欲和酒精揉得沙哑,“你拉一下贴近手腕的那根。”
许眠欢的大脑一片混沌,她稀里糊涂地照做了,没成想居然真的就这样绑牢他的手腕。
宋溺言抬抬腕,她绑得很成功,他无法从死结里挣脱,许眠欢舒出一口气,从他的身上翻下来,跌跌撞撞从衣柜深处扒出一件东西来。
她重新爬到他身上,借着晦暗的灯光,宋溺言看清楚她手里拿着的是锁精环,祸人的桃花眼里顿时漫出春花般的枝枝笑意:
“你要玩这个?”他躬起腰,故意贴着她的耳廓轻轻慢慢地说,嗓音慵懒,“宝贝,你想听我说什么?主人,求求你让我高潮?”
许眠欢抬起眼睛看他,赤裸的身体和仰倒的姿态破碎他气质里的高傲和清冷,当下半明的光影溺在他漂亮的眉眼里,竟然显出几分酩酊的风情。
如果他不是天生坏种,一定会很适合做一个情人。
许眠欢咬咬牙,手里的情趣玩具顿时滚烫起来,她果然骚不过他,玩这个一定会让这个变态更加兴奋。
她张张唇,逼问的字句就在唇边,可当她与他眼神对上的那一刻,她忽地有些怯懦。
她还是怕他。
许眠欢很讨厌自卑的自己,她跟宋溺言之间,不能永远都是他占主导方,于是她心一横,强迫自己冷声问下去:“你为什么一定要陷害我?”
其实宋溺言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许眠欢或多或少可以猜到他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果然,他含笑的眸光瞬间癫狂起来,满是痴迷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的身影生吞:
“因为我爱你啊,欢欢,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许眠欢的眸光闪烁片刻,她沉默地避开他的目光。
“欢欢,我每次看到你,都会忍不住情绪失控,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许眠欢搞不清他的脑回路,她从他身上翻下去,无语地回:“你就没有想过一起活着么。”
宋溺言没有回答,许眠欢百无聊赖地在他身边坐着放空。
他不会知道,她疯了似地喜欢他爱她的感觉。
许眠欢纠结又害怕,她发现自己怎么样都无法平复悸动的心跳,她咬咬手指头,突然垂下眼,解开宋溺言手腕上的绸带。
逃避的最好办法就是把悸动融入毫无理智的春潮里。
宋溺言的手指再次拢上她的胸,许眠欢两指扒开穴,主动把他的肉棒塞进甬道里。
她很少在床上这样主动,宋溺言能感受到,面前的女孩在渴望顶撞,在渴望不顾一切的性欲。
宋溺言生性恶劣,他坏心地故意慢慢戳她,力度放得很到位,不让她的理智被慢慢磨掉,更不让她的理智被顶飞。
许眠欢被悬在临近高潮的点,她能感受到快感,可更多汹涌着的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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