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尽抽残茧(2 / 2)
方才压制着我的另一双手,解开了由金银并蚕丝编织而成的锦襕佛衣,将被汗浸湿的布料一层层剥落,我在余光里对上了一双上扬凤眸,赤红的底色,绯丽的眼尾,轻阖时重迭的睫羽,九凤看向我,手指抿上我乳尖,细细抟弄。
我抑制不住地呵喘出声,一时间分不清探入我口中衔住唇舌深吻着我的人,和此时此刻蹂躏着乳首迫使我发出越发缠绵婉转呻吟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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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子的时效有限,若是这具肉身再破碎一回,她便只能化作游魂,被本座带去北海封存,下次凝出实体,还不知是何年何月。本座是初生神族,自然等得起,而西方众神佛定不愿如此,所以才需要一路上都有人能够随时加固这脆弱的肉身……孙悟空,你难道真切明白自己的宿命已被如何撰写?”
“本座与蝉儿相识数千年,都不敢说自己真正了解过她,就算是那曾经的慈航真人,不也被她摆了一道,心甘情愿遁入空门?你想救她,这本是一个几乎毫无可能的奢望,但本座现如今就将这绳索摆在你面前,是遵从天命被推动把玩,还是反抗且眼睁睁看着她分崩,本座给你选择的权利,但只有一次。”
“如若你想当着她的面,说你真正想对她说的话……不要弃去这个机会。”
不要……变得像他一样。
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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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为无上菩提本,长养一切诸善根……可当师父涅槃之后,我又该以何人为师呢?”
他曾得到的答案是:“以戒为师。”
他终究是戒不去,断不了,更难忘却。
他常被斥骂“无父无母天生地养的石猴,谈何懂理,以何动情?”或许本来如此,在没有相遇之前,本应如此。肆意狂傲终有尽头,三十三重天之上仍是无界,唯有此间‘情’之一字,可煞无限思,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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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目前的小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被翻来覆去见一个睡一个是单纯的命苦体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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