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交易】十八(2 / 2)
“一人一件,满意?”他这样说,作势要把挂在小臂上的薄衫也抛下去,“你这个好碍事呐。”
要不是因为这破衣服还能有今晚这一劫??你吹胡子瞪眼连声抗议,誓死不从,虽说服力和实际威胁力度可想而知的有限,但好在把人折腾烦了。男人翻了翻眼睛也一副气鼓鼓样子,扯着你身上的卫衣,一股脑把外套塞进帽子里。好像手贱起来便停不下来,顺便把揣着上衣的背帽掀起给你戴上,一时薄衫开襟袖子都掉出来,劈头盖脸遮你满眼。
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一片混乱间手也抽出来人也换了站位直接把你拽倒了,
“就没见过你这种人啊!!”
这话能轮到这个崽种说??你刚张嘴,抱怨都没机会出声。
“出来玩”,本身其实是一件极危险的事。
即便荷尔蒙冲头的痴愚滤镜不在,和近乎陌生的对象、和身体素质生理力量远超常识理解范畴的男性、哪怕正处于普通的公共场所,也很危险。最要命的是,在这里多发出点奇怪的声音都会把交番招呼来,被以暧昧不明的“扰乱秩序”为名记上一笔。
什么逼事??
每年不知道要出多少桩,千千万件风月案里,这下把自己也得算进去了。毕竟常在河边走,湿鞋迟早轮你穿。
因窄巷贯通长度有限隐有人声。车辆驶过时大广角近光灯聚焦偏近,在斑驳的巷墙上时不时投射出一片混乱的光,两侧无知无觉的路人嬉笑谈话模糊影绰,把浅薄的影子斜映在浮尘坠土不甚平整的砖石地面。
你戴着兜帽被剥夺视线敞着裤裆跪在地上,在至繁华至落魄的角落,吮舔小别重逢露水情缘勃起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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