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95节(2 / 2)
等她们安置好,张连喜带着四爷的礼物来了,“都是主子爷庆贺您乔迁的。”
一柄镇宅的羊脂玉如意,有人手臂这么粗,上头用红绸缎扎了个花结,一看就价值不菲。新进贡的云缎堆成了一座小山包,还有鲜花和挂了小灯笼的盆栽橘子树,上头一个个黄澄澄的很是鲜亮喜庆。
耿宁舒摸着可爱的小橘子道:“劳烦公公跑一趟了。”
张连喜笑,“侧福晋哪的话,能为您办事儿可是沾了您的喜气。”
耿宁舒也笑,“公公都这么说了,那我得有点行动了。”她朝着核桃抬了抬下巴,核桃就送上了荷包,“给公公买酒喝。”
这面子可比钱贵重得多了,“谢侧福晋赏赐。”张连喜高高兴兴走了。
武格格也过来了,耿宁舒见她在自己前方站定一副要行礼的样子,抢先道:“你要敢给我行礼,我就立马给你轰出去。”
她抱起吨吨吨调侃,“你看你麻麻,当上了侧福晋凶得不行。”
耿宁舒哼哼,“我还没当侧福晋的时候也凶。”
武格格就想起了昨天她怼李氏的场面,“你可真是,一点气都不受。”
耿宁舒精巧的下巴扬起来,“进这后院已经放弃了很多快乐了,要是再受气,我直接怄死算了。”
武格格捂着嘴笑,“现在你可成了后院第一悍妇了。”
“那正好,没人来惹我,我落得个清净。”
“是是是,你这院子只有我敢来了,”武格格看看四周,“都收拾好了?我还想着来帮忙的。”
耿宁舒道:“我之前那屋里东西都是收在箱子里的,自然快的。”基本都是些赏赐,还有些已经收着准备南巡时候带上,直接提过来就是。
“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就送点小物件给你装点下新居,是我自己画的。”武格格让素月把手里的画卷递过去。
耿宁舒打开,是一副春花江月图,画功精细用色雅致,连江水波纹都看得见,她肯定花了大力气,“这墙上空落落的正缺漂亮的画儿呢,小高子你去借个梯子挂上。”
她推过锦缎让她挑,“正好做些春天的衣裳去江南的时候穿。”
武格格现在也不跟她客气了,挑了匹浅蓝色的,“那我要这个,适合江南烟雨的意境。”
她还是头一回来雪绿阁,四处打量着很新鲜,耿宁舒索性带着她参观了一番,顺便让她帮自己参谋一下,庭院里种什么东西比较好。
后院里有了这样大的动静,各处自然是很快就知道了。
李氏知道她再一次住进了雪绿阁,气得又砸了一套茶盏,倒是把隔壁睡着的三阿哥吵醒了,哭闹起来。
听着哭声她愈发烦躁,“怎么,那头立了个侧福晋你们在我这就不上心了?乳母照顾得不好,给我跪着掌嘴。”
乳母们有口难言,只能忍气吞声跪在雪地里,宫女们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清脆巴掌声响彻西院。
一时间东院热闹喜庆,西院人人自危。
*
等初一再例行进宫的时候,李氏就拿这话来说了,“自从耿氏上位,府里人拜高踩低的都不敬着我了,这就算了,他们竟连阿哥都不好好看顾,只一心想着怎么去耿氏那边讨好。”
因为朝服还没有来,耿宁舒这回就没有进宫,正好给了她打小报告的机会。
德妃看重子嗣,再加上这回耿氏是四爷越过自己在万岁爷面前请封的,在宫里那几天积累起来的一些好感就散了,直言道:“老四媳妇,这院里的人是要多加看管,再得宠也越不过阿哥们去。”
福晋低头道:“是儿媳疏忽了,爷刚封了亲王,府里新进了好些人得训导。儿媳又想着大格格准备相看人家了,得放在身边好好教着,这才没分出心力照看耿氏那边,只是教导过几回。耿氏到底是年轻,有些地方注意不到也是有的。”
这可不行,没人管的宠妾能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德妃在宫中深有体会,她皱眉道:“大格格是老四头一个孩子,出阁之事要格外上心,就从我宫里派两个嬷嬷去教教规矩,正好也替你管管府里,没得提了亲王反而屋里乱成一团了。”
福晋有些惶恐,“这……能得额娘宫中的嬷嬷教导,自是大格格和后院天大的福气,只是万一爷知道了要怪罪儿媳和李侧福晋连后院也管束不好,还来烦扰额娘操心。”
德妃想了想也是,“那今日嬷嬷们先不跟着去,待老四下回来我再亲自与他交代。”
福晋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要是出手管耿宁舒,四爷头一个找自己麻烦,但是德妃出手,四爷就没这么好管了。
宫里的嬷嬷最是规矩严苛,耿氏的好日子想来是到头了!
第116章
选了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四爷早早地将梁氏接进府里来。
耿宁舒升了侧福晋,是府里的正经主子了,她就不需要再从侧门走,马车直接停到了正门前头。
这还是四爷封王之后她头一回来,原本的扇门已经换成了气派十足的五扇大门,顶上挂着块蓝底匾额,用金漆写着“雍亲王府”四个大字,皇家威严扑面而来。
梁氏深吸一口气才下了马车,张连喜亲自来迎,“夫人来了。”态度较之前更亲热上两分。
知道这都是耿宁舒的面子,她没有拿乔,微笑着颔首,“又麻烦公公了。”
张连喜见她一如从前般客气有礼,笑得更是一团喜气,“夫人哪的话,能为您效劳是奴才的福分呢,天冷夫人快请进。”
他们从最左边的角门进去,绕过影壁一路往里,梁氏双眼盯着脚下的路没有四处乱看,只觉得这王府比从前还大了。
张连喜亲自领着她到了雪绿阁,耿宁舒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高兴地两步跑上前来,“额娘终于来了!”
旁边的核桃将手里的荷包递过去,“劳烦公公百忙之中抽空出来了,暖暖手。”
张连喜一掂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银子,笑道:“侧福晋的事儿才是重中之重头一位的呢,要是有事您只管吩咐,奴才先行告退。”
耿宁舒挽住梁氏的手往里走,“额娘路上冷不冷?快进去暖暖身子。”
梁氏摇头,“不冷,那马车底下燃了炭盆,暖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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