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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4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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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场就挑了一朵戴在了头上,“你这手还是这么巧,我很喜欢。”

比起刚才无动于衷,只配被瑞香端着的玉葫芦,显然这个更合她的意。

福晋还特意叫了李侧福晋来看,“你瞧,这红牡丹做得跟真的似的,怕是放到外头蝴蝶都能认错了。”

不就是想告诉自己只有正妻才能用正红色么,李侧福晋扯了扯嘴角,“福晋喜欢这个呀,妾身屋里还有一匣子宫里赏的绢花,下回给您拿几朵。”

宋格格垂首站在那,一直没抬头,生怕被殃及了。

只要不是涉及孩子的话题,福晋都应付自如,她笑道:“我有宋格格的心意就够了,你那里的不如分给新来的这些妹妹们,她们年轻水灵,戴着才漂亮呢。”

李侧福晋的年纪比她还大,听了这话会高兴才怪,瞪了格格侍妾们一眼,不吭声了。

钮祜禄格格知道福晋是信佛的,送的是一卷绣在锦缎上的佛经,亲手一字一句绣的,非常用心。

武格格则是一副自己画的白鹤贺寿图,颇具风骨。

两个有家室地位的格格都给自己这样的体面,福晋心情好了不少。

有了李氏拉仇恨在前,连耿宁舒那个平平无奇的莲花络子都得了夸赞,白果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送礼的环节虽然是暗潮汹涌,但好歹是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福晋邀请了众人去水榭看戏,“京中新来的戏班子,三福晋前阵子说不错,大家可以跟我一道去听个新鲜。”

一听到听戏,耿宁舒马上就想到上回看戏发生的事情了,本以为李侧福晋吃过苦头不会再去,没想到她欣然赴约。

戏台子摆在水榭当中,湖中种下的荷花已经露了尖尖角,清风吹送着水汽,比在屋子里要凉快许多。

耿宁舒让白果回去了一趟,“让小高子把吨吨吨看好了,别往这边跑。”

看今天福晋和李侧福晋针尖对麦芒的架势,要是撞见小狗狗怕是又要生出事情来。

这回有福晋坐镇,点戏本子的活儿自然是落到了她的身上。她也知晓之前李侧福晋在点戏时候搞了很多事,不想再给她这样的机会,自己提前点好了戏,等大家都坐好直接唱了起来。

除了第一场是祥瑞戏,剩下的那些都是些夫妻恩爱的戏份,李侧福晋看地直撇嘴,“腻歪的很。”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正妻似的。

她不得主子爷的宠,也没孩子,也就这点能炫耀的了,时不时就要显摆两下。

福晋看她这样,胸口憋着的气就顺了不少,有这位份在,不管李氏再怎么嚣张,也没法越过自己,“唱得不错,赏!”

耿宁舒听着也没什么兴趣,别说她屋里那些话本子了,这次的戏甚至还不如上次李侧福晋点的有意思。

大多都是妻子为丈夫付出良多,丈夫却不珍惜还娶了小妾或者在外头乱搞,最后幡然醒悟回归家庭的戏码。

这针对性也太强了。

不过在场就福晋一个妻子,其他全是小妾,这样的做派实在有些没必要,又不是她自愿当小妾的。

想到这,耿宁舒偏过头看了眼武格格,武格格也在面无表情地发呆,注意到耿宁舒的视线,她抬起头来,像是都明白对方此刻的想法似的,相视一笑。

不过这是没法推掉的工作,好歹这儿在水边,还有一众宫女摇扇,很是凉快,耿宁舒就靠在椅子上望着湖上出神。

府中的湖不算大,只有半边种了莲花,荷叶茂盛,花朵也快绽放了,看来再过上几天,就可以摘新鲜的莲蓬吃了。

耿宁舒这些天去花园果树那边摘了好些果子,味道都挺一般的,没有在外面买的好吃,不知道这莲子会不会好些。

蝉鸣声声,正是平常睡午觉的时候,她撑着茶桌有些昏昏欲睡,反正有核桃在旁边给自己盯着,有事也能立刻叫她起来,误不了事情。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惊叫,把她吵醒了,往后看去,竟有个人躺在地上。

福晋也听到了后头的嘈杂声,转过头来,“何事吵闹?”

有人回话道:“常姑娘她不知怎么的,忽然晕倒了!”

福晋不耐地皱了眉,自己生辰,怎么净有人来打搅清静,连场戏都听不安生。

不过作为一个以贤惠出名的主子,她还是亲自起身去看了,常氏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模样看起来有些痛苦。

旁边的人急急忙忙地说:“一路走过来就看她弓着背不大舒服的样子,问她又说没事,也没吃什么东西,单这么坐着就倒了下去。”

福晋也看不出什么来,“怕是中了暑气,快给她喂些水,再叫府医来。”

侍妾是没有自己的宫女的,这些事便由福晋身边的宫女做了,全嬷嬷还让人把常氏的衣领子解开了一些。

其余人都怕她是有什么恶疾,离得远远的,常氏身边都被空了出来,耿宁舒在远处就能看清楚。

看了两眼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位常姑娘很是瘦弱,四肢都纤细极了,怎么腰腹上有些鼓,别是生了什么严重的内科病吧。在这个没法做检查的地方,那就有些麻烦了。

水榭离前院不算远,府医很快就赶到了,由于是按中暑报的,他先让人翻开常氏的眼皮看了看,又叫人试了她额头的温度,这才把脉。

手搭在腕上才一会儿,他面上的神色就变了。

第57章

白胡子的府医一脸喜色,“回福晋的话,这位姑娘不是中了暑热,而是有了身孕。”

这话像一记重磅炸弹砸下来,顷刻间将所有人都炸懵了。

“什么?”连丝毫不关心一个侍妾死活的李侧福晋都猛地站起身来,不敢置信的目光直射向她的肚子。

“这不可能!”她立刻反驳道,“主子爷这两个月都没进过她的屋子,怎么可能有,你是不是没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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