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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咸鱼裕贵妃 第1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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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这脸皮比苏格格可厚多了,也更能弯得下膝盖,耿宁舒挑了眉,不过她今天没什么心情跟她尬聊,直截了当拒绝,“不好。”

郭姑娘略有些吃惊,在宫里的时候她还打听过,这位耿格格貌美但性子极软,怎么今儿见了却不是这么回事。

她压低了声音,“奴才可知道一件西院那头的大事儿,特地想来告知格格您呢。”

这话说得好听,谁不知道她定是在那边混不下去,想来拉帮结派而已。

李氏也是真有一手,能让后院里人人都讨厌。

不过耿宁舒还是不买账,“天大的事应该去找福晋呀,找我一个小格格有什么用?”

她被福晋利用已经够累了,不想再做别人的刀。

郭氏倒是想啊,可惜福晋压根不搭理她,宋格格又是个闷嘴葫芦,苏格格更是自视清高嫌她一个侍妾的。

耿宁舒这么油盐不进,她眼珠子一转,“奴才也是担心您后头吃亏,既然不方便进屋,那奴才就直接在这跟您知会了吧。”

郭氏一字一句道:“西院那位,有身孕了。”

第16章 又赏赐

耿宁舒之前的疑惑解开了,郭氏不过是个烟雾弹,这才是让福晋乱了阵脚的真正原因。

“时候不早了,奴才不打扰耿格格用膳,先告退了。”郭氏捕捉到她表情细微的变化,满意离开。

这后院里每个人都在李氏手上吃过亏,耿氏因为貌美更是首当其冲,来的第一天就被罚跪病倒大半年,还差点丢了小命,她就不信耿宁舒听完这个消息心里会没点想法。

其他几位那边,她也放了风出去。李氏现在过得太清静了,只要多几个人把后院这池水给搅浑,她的日子才能好过点。

郭氏满心盼着耿宁舒在羡慕嫉妒恨之下搞点事情出来,能把李氏的胎折腾没了最好,实在不行还能让耿宁舒得罪了李氏多拉点仇恨过去,帮她分担一些。

可她没料到耿宁舒的内心毫无波动。

李氏有没有身孕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不论她前期怎么得宠,到了四爷登基那会儿也就失宠了。

况且照着排序,她这胎应该就是那位坑完自己又坑娘的三阿哥弘时,耿宁舒更希望她顺利生下来呢。

*

全嬷嬷把郭氏这些天的动作报到了福晋的耳朵里,只得了淡淡一句,“德妃说她是个伶俐懂事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大错,随她去吧。”

这就是默许她四处挑拨搅混水了。

福晋端起参汤一口口饮尽,又道:“马上就是十五了,虽然我跟四爷不在府里过,院子里也不好冷清了,你让人布置上花灯烟火,再寻个戏班子来热闹热闹。”

李侧福晋有了身子不便舟车劳顿进宫,这个十五是定要在院子里过的,难不成她是想趁着这个时候动手?

全嬷嬷的神色登时紧张起来,“福晋,这样的日子目标太大,要是被爷发现了……”

“嬷嬷想岔了,”福晋笑着打断她,“我又没想安排什么,都是正经玩乐,让大家高兴一下罢了。”

全嬷嬷却是不信这话的,对后院这些女人,福晋跟李氏一样恨,只是为了自己嫡福晋的气度装得贤惠罢了,怎么可能真的让这些人高兴呢。她这是嫌郭氏的小把戏用处不大,想把院子搞得更乱些啊。

只要院子一乱,那些牛鬼蛇神就都跑出来了,到时候不用她亲自动手,就有人替她去害李氏的胎,而在宫里的她更是能完美避开这场风波。

全嬷嬷感觉后背泛凉,四爷子嗣不丰,福晋之前再怎么算计也从未对孩子下过手,可自从没了大阿哥,福晋这心是越来越狠了。

“嬷嬷可是觉得我变得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福晋像是察觉到了她心中所想,幽幽问了一句。

全嬷嬷大骇,连忙扑通跪下,“奴才不敢!”

福晋却是自嘲一笑,“连我自己都发觉了。”

骄傲如她,现在竟然沦落到拉拢一个小格格替自己生个孩子,她想想都觉得屈辱。

“可我没有办法,嬷嬷,我没办法了,四爷不来我这,我怎么能怀上孩子?”

“凭什么李氏就这般好命,养住了两个孩子这厢又怀上了,而我唯一仅有的弘晖却没了?!”福晋面容扭曲,“我一定不能叫她生下来!”

*

耿宁舒白天情绪大起大落消耗了太多精神,很早就睡下了,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听见窗户外头传来熟悉的簌簌声。

她爬起来一看,果然是下雪了。鹅毛似的大雪大片大片坠向地面,不知道已经下了多久,积雪比上次要高出许多。

想到那次梅花雪的味道,她准备起床自己去收趟雪。

耿宁舒从小就是一个人睡的,不习惯跟其他人睡同一个屋子,核桃和白果都是去后罩房睡的,正好不会惊动她们。

她拿了个轻巧的罐子,提上灯笼就悄悄出去了。

月亮还挂在天上,天空是深沉的墨蓝色,耿宁舒一脚深一脚浅地往花园走去。

园子里铺着柔软草坪那块的积雪格外漂亮,毫无瑕疵的平整洁白,像一片落到地上的云朵,她左右看看一个人都没有,没忍住躺了下去,摊成一个大字型。

她上回就想这么干了,可惜没找到一块完整的雪地,这次总算逮到机会了。

被轻软蓬松的雪轻轻拥着,鼻尖有清新的草木香气,是种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她开心得眉眼弯弯,躺了好一会儿才舍得起来。

耿宁舒担心有人路过会看见,往里走了一段,把灯笼往枝条上一挂才开始收集。

四爷一行人从花园前匆匆路过,谨慎的太监们发现里头地上有个黑影,以为是谁躺在那,赶紧戒备起来,其中一个去查看,发现只是个雪地的印子,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这样奇怪的行为,他们都以为是个恶作剧,只有四爷和苏培盛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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