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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 第2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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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鲤依然不敢睁开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攥住自己的衣摆,呼吸很乱,红晕的色泽从耳垂蔓到脖根,又没入衣领。

陈鹤征垂眸,看着那片被衣领遮挡住的红,眸色愈发暗沉。

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他低声,语气有些凶,慢慢地说:

“温鲤,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愧疚,也不是你的道歉,更不需要你借着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做任何决定。想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再来找我,否则,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作者有话说:

课代表金岫带领各位读者老爷们一起复习一下前面提到过的内容——

“陈鹤征想要的,是一份完整的确切的爱,无关愧疚,没有猜疑,更不可以有退缩和忐忑。”

“他要他的心上人堂堂正正坚定不移地去爱他,同时,也被他爱着。”

第25章

那句“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一出口, 温鲤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故事。

她被吓坏了,脸颊失去血色,眼睛紧闭着, 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 看上去可怜极了。

陈鹤征垂眸,将温鲤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目光仔细看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看她红色的眼尾, 看她饱满的唇, 上面还留着他咬过的印子,颇深的一道,他当真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故意的, 想让她疼。

温鲤脖颈细白, 几丝碎发粘在上面,显得羸弱而单薄。

情不自禁的,陈鹤征抬手,五指修长,薄凉的,轻轻贴上去,贴在温鲤颈侧。

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 呼吸间充斥着她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

陈鹤征自己也说不清, 他到底是觉得渴, 还是燥。耳边除了彼此的呼吸, 那点微弱的气音外, 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连窗外的雨声都被隔绝。

全然安静的环境, 水汽氤氲的氛围, 他将她困住,让她再也逃不开。

温鲤似乎被他掌心里的温度冰了一下,细微地发着抖。

陈鹤征头更低了些,鼻尖碰到温鲤的鼻尖,手指顺着脖颈细白的线条,一路向上,捏住温鲤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这是一个——

很适合接吻的姿势。

但是,他却不肯吻她。惩罚一般,不去吻她。

陈鹤征垂眸,居高临下地看她,背光的关系,让他的五官愈发深邃,有些沙哑地开口:“如果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你会不会难过?”

温鲤还是不肯睁开眼睛,睫毛颤得愈发厉害,翕动一般。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会。”

那种感觉,不是一句“难过”能精确形容的。

又痛,又苦,无声的绵延不尽的折磨。

真的好可怕。

话音落下的同时,温鲤伸出手,抓住了陈鹤征腰间的衣服,握得很紧。

她的呼吸很轻,胸口缓慢起伏,用一种既委屈又柔软的语气,说:“别让我见不到你,别再让我回到过去那五年。”

不止是陈鹤征一个人,在耿耿于怀那五年。

那是两个人共同的伤疤,太疼了,没人忘得掉。

见不到陈鹤征的时候,温鲤可以自我麻痹,不断暗示自己,都过去了,生活总该向前看。

可是,重新见到他,看到他的眼睛,感受他全心全意爱一个人时的炙热与温度,那些麻痹与暗示,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郑嘉珣说得对,被陈鹤征捧在手心里,是什么滋味,温鲤最清楚。

得不到也就罢了,偏偏,她得到过,拥有过,陈鹤征全部的温柔、心软,还有疼惜。

有些东西,得到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有些人,哪怕只见过一面,也会小心翼翼地藏在心里。

她怎么可能舍得放他走呢,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去爱别人。

她做不到,不仅做不到,还会介意,会吃醋,甚至嫉妒。

介意他当众抱起了伍洇洇,介意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讨论他和伍洇洇有多般配。

配什么配!明明一点儿都不配!

陈鹤征是她的,五年前就是!

是她做的不够好,半路把他弄丢了。

酸涩的滋味再度涌上来,温鲤又想哭了,她抬手攀上陈鹤征的腕,想要躲开他的桎梏,不让他看见自己哭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陈鹤征偏不肯让她如愿,指尖用加了些力气,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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