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噩梦或春梦(1 / 2)
祁栩把人衣服脱完,放在浴缸边坐下,转身拿着花洒走回来时才看见妻子白了的脸色。
他搂着她的腰扶她站起,花洒从上往下冲了一遍,然后停在她胯部。
柔和的水流淋着私处,身体恢复舒爽的同时想到射进自己体内的液体,姜澄的脸更白了。
“能站住吗?”
听见祁栩的问声,她像是反应不过来一般,只转头呆呆地看着她。
祁栩无奈,“那我扶着你,你自己……弄出来。”
姜澄这才回神,一边伸手下去,嘴上忍不住责怪,“你居然射进去了!要是这次中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将手指伸进去,挖着体内黏腻的水液。
腿还软着,甚至有些麻,她侧身靠在祁栩身上,大腿侧面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根缓慢抬头的阴茎。
“精虫上脑的臭男人!”
姜澄骂着还不解气,索性一边抠挖,一边仰头咬男人颈侧。
而在祁栩眼里,是妻子在用手指进入自己,他还用水流冲着那处,妻子难耐地咬住他。
仿若自慰。
阴茎彻底起立,抵着姜澄的时候,祁栩无奈地心中同意了她说的话。
终于,感觉液体流出来得差不多了,她也累了。姜澄抽出手,松口离开时舌尖无意识地舔了一下齿痕。
男人身子一绷,松开花洒,在那可怜的花洒头撞上墙壁的声音中把妻子转过来面向自己,便将阴茎插入了她大腿根部的缝隙。
“嗯……”
姜澄忍了一下,虽然他没插入,但她更不想这样,仿佛他只是在用她的身体排解。
比起这个,她更宁愿——“祁栩,别这样,我用手帮你。”
祁栩停住动作,下巴抵在她肩膀,缓了两口气,“不用,就这样就行。”
于是姜澄没再开口,两人就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她能感觉到腿心直挺挺的肉棒渐渐软下来。
半软之时,祁栩就分开了两人。
姜澄随意冲了下就擦干出去了。
她找了套睡衣换上,去客厅收拾了祁栩脱在那儿的衣服,又把沙发这一块简单清理了。
做完这些,她听见卧室传来声音。
祁栩走出来时,看见姜澄坐在沙发上目视前方。他走过去抬眼一看,电视并未打开。
没忍住又看了眼姜澄,便见她双眼放空,是在发呆。
身边的沙发陷下去,坐下来的人伸手过来牵住她的,硬挤进去十指相扣。
手被捏紧,意识也随之回神。
姜澄靠着沙发仰头,轻轻呼气。
就这样并肩坐了会儿,姜澄轻声道:“祁栩。”
“嗯?”
“你刚才是故意的吗?”
祁栩听不出她的情绪,这样的时候少有。他紧紧扣着她的手,心一颤,“不是。”
他如果要孩子,会征得同意,两个人都心甘情愿地做那过程。而不是用哄骗、强迫、故作大意的手段。
姜澄抬头,随后靠到他肩上,“我就知道。”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客厅清晰可闻,“那我……”
“不要吃药。”祁栩说出口的话语气还算平淡,他又紧了紧握着的手,“药物总归对身体有害,你不要吃。如果一次就中了,那我还真是上天的宠儿。”
祁栩是一个比较实际的人,几乎不说这种悬浮的话。
姜澄在沉默中同意了。
如果这次就这么中了,那她真是上天厌弃的孩子。
她想。
两人躺在床上临睡前,祁栩侧着身体,在黑暗中看着背对自己的女人的后脑。
“姜澄。”他开口,语速很慢,像是要把这句话刻到那人心上,“永远也别想着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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