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对那个不幸的人的怜悯和同情会刺伤他(1 / 2)
(警告:有一些作者不愿剧透的雷人内容。)
“虽然我是被地上这摊东西影响了,”我说,“可我很清醒——和我做一次——”
“不不不不——”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是……可是——等等——”
我在他的身上扭动,感觉到他正在勃起,脸变得很红。
可他还是轻轻推拒着我。
“我们还在躲追兵呢……我觉得……”
“我不会耽搁很久,”我和他说,想起瓦尔达里亚有一次对我的评价,笑了出来,“我会很快的。”
我去解他的裤子。
他没有继续挣扎、反抗、用圣火烧我。可他也没有真的顺从。他显得很僵硬,紧绷着身体,咬着牙。我不懂他为什么是这种反应。苏醒以来见到的事实,我脑海里残留的常识告诉我的,似乎都指向同一个真相,那就是不论什么样的性,对男人来说都是他在占便宜,他没有任何损失。
难道他就只是在担心追兵的事吗?可如果真那么担心,觉得这点时间就会让我们被抓住,那为什么不坚定地阻止我呢?
哈,推也不坚定,从也不坚定,这么扭扭捏捏……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了……
我解放了这根阴茎,把它抓在手里。它很热,在我手里跳动着,好像也和我一样迫不及待。但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那副表情看着我,好像他还是不乐意做这事一样。哼,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不是这么一回事!我跪坐起来,让穴口蹭蹭它,把淫液涂到上面,接着,打算直接坐下去——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他软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别过头去,迅速从我身下爬出去。他缩在他的斗篷下面,窸窸窣窣地系他的裤子。接着,他抱着头,蜷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捶着地面,发出小动物似的压抑的嚎叫声。
呃。
好吧,阳痿对一个男人来说,可能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而且还直接这么在心上人面前被挑明了……
但是,我没有太多心情去同情他。我更同情我自己。以为将要纾解,临门却发现对方做不到,我感觉生理上的躁动更剧烈了。我怎么办?自己手淫吗?呃,他在那哭,我在这自慰,这合适吗?
不行,我受不了。虽然不合适,我还是开始了。刚摸上去时感觉爽极了,浑身一抖,直接倒在了这片黏糊糊的地上,鼻子里全是那种甜甜的味道。接着,快感就变得不上不下。身体不满意只有自己和自己的手,想要更强烈的刺激,想要另一个人……可是另一个人是性无能啊!要不到啊!那也想要……我试图借助想象。我想象瓦尔达里亚——已经不在乎这种时候拿他当性幻想是不是屈辱了,我现在只想高潮!瓦尔达里亚那么多次让我在他面前自慰,就想象这是另一次……很好,感觉自己就快到了……但是……不行啊!然后呢?然后他就会亲自来,或者来踩我,或者来摸我,或者插进来……总之不是只让我这么无聊地只是自慰!我想要另一个人,我不想要只有我自己!
瓦尔达里亚在哪?我想要他。不……清醒点!我想要……维洛在哪?维洛一定行。我想高潮,我想解脱,我想释放。我不想被困在快感的湍流中,上下颠簸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终点。
我想要……我想要……
眼前突然燃起了明亮的圣火,吓了我一跳。我暂时回神,看见卡修站了起来,一边骂脏话,一边烧地上这摊东西。这是无用功,因为这整条长路上都有这玩意,前面,后面,全是,他没法把它们全烧干净,把那味道完全清除。他是在泄愤。
我们附近的催情物质几乎没了,现在只剩下我身下和身上的这些。他向我走过来,躲避着我的视线,伸出手,把我拉起来。他清理了地上,接着清理我身上。他的手在我身上移动。隔着衣服这样摸我,太折磨现在的我了。我抓住他的手腕,撩起自己的衣摆。他一句话也没对我说。
他开始摸我,很没有章法,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在感受。真是摸得我心如火焚。我把手按在他的手上,教他应该在哪里停留得久一点,在哪里用上点力气。他学得很快。他还自发地伸出另一只手,放到我的下体上,开始揉我刚才已经被自己揉得完全充血的阴蒂。
他吻我,贴着我,把我抵到被那种怪物的黏液固化过的土壁上。他贴我贴得那么紧。我又一次感觉到,他勃起了。
真奇怪,他刚刚到底为什么软了?
我又解开了他的裤子,他的阴茎热切地跳出来,顶着我大腿的软肉,开始蹭我。最后,他插进来了。
这次没出问题,很好使。
结束后,他用魔法把那些痕迹清理了,整理好我们的衣服,然后开始在他的储物戒指里翻翻找找。他找出了一条围巾,给我围上,遮住了我的口鼻。
“上面有能净化沼气的魔法,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他说。
我吸气——没用,那种甜味仍然能闻到。我告诉了他这个事实,他看起来很挫败。不过我有种感觉,这挫败感可能更多来自于他第一次的没用,而不是他找出来的围巾没用。
“但还是谢谢……就,我感觉好多了。”我说。
他把没用的围巾收回去了。他还是不敢看我。
“那个……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又说。
他一言不发,慢慢地坐下来,拿出了食物和水。我也坐下来,接过了食物和水。我头一次在这样沉默的氛围里和他进餐。
吃到一半,他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对我说:“我没有问题。那是……心因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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