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觉得,我不配。”(1 / 2)
(警告:本章含有血腥猎奇的性交描写。)
我刚刚经历了穿越来继遭遇刺杀后让我第二崩溃的事,但是,没有人来安慰我,还有人非常恼火,等着我去安抚他。马勒戈壁的。我从剧痛中恢复,找回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后,立刻揽住他的脖子,冲着颈侧的软肉咬下去。你特么叫我自己动是吧?
他的血流沿着我的牙齿流进我嘴里。他喘了一声,接着下身插得更快,更凶。
恨啊。恨得咬牙切齿。感觉到身体里磅礴力量的翻涌,但最终不过是咬下了他的肉。而这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只是床上的小情趣。倒是取悦到他了。
恨啊。我掐着我制造出的那片伤口,指甲插进正在再生的血肉。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的动作痉挛了一下,但是很快,他笑了。厌恶他笑,反感他笑,想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痛不欲生地哀嚎才好。为什么能在他胸口制造出那种伤痕的人不是我?
他在操我。是啊,有快感。正因为有快感,更觉得恶心。这是这具身体的兄弟,那是这具身体的儿子。恶心,混乱,变态。他们都实现了自己的意图——和自己的姊妹,自己的母亲上床——为什么我的意图不能实现?
我不想和近亲乱伦,不想随便就能被人强上,不想被敌人挂在嘴边意淫,不想被说成唯一的价值只剩下生孩子。
“啊——”
我崩溃地尖叫起来,打他,掐他,挠他。根本伤不到他分毫。这时候他停下动作,魔力在他手中凝集成一把漆黑的匕首。
他把匕首递给我,还换了个姿势,变成坐着,让我能更方便地捅他。
轻蔑。他在轻蔑我。
捅他的胸口,掀开皮肤,把手伸进去乱切乱打。内脏摸起来又热又滑,鲜血沿着手臂流淌。他眯起眼睛,不停地喘着,但是两只手稳稳地抓着我的腰,一下一下颠簸我,完全进入的时候,长着鳞片的阴茎总是恰到好处地顶上我所有有感觉的地方,就像这根东西是完全为我做的,用来取悦我的。
高潮的时候,感觉自己抓破了什么东西,一些液体洒在手上,接着烧灼感蔓延开,很痛,越来越痛,想要遏制这种痛,把那些液体抹掉,然而碰到他的内脏却不像刚才那样只有温软的感觉——手更痛了。
一边是不能遏制的快感,一边是不能遏制的痛感,我难耐地要发疯。想说停下,但是他已经没有在动了,而且我知道在高潮时让他抽出去的过程只会更难熬。我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到皮肤已经被腐蚀掉了,露出鲜红的血肉。皮肤在不断再生,又被继续腐蚀,所以才这么痛。
我抓破了他的胃。或者魔族的结构和人一样吗?反正是消化液一类的东西。他的内脏现在也是和我的手一样下场吗?
我看不出来。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那种做爱似的轻喘,而且表情中还有嘲笑——我痛得眼泪出来了。
“只喜欢让别人疼,”他说,“不喜欢让自己疼。”
又来了——是你先压我的,是你给我匕首的——你现在又来嘲弄我弄疼了你?
“我只喜欢让你疼。”我说。
他笑得眉眼都弯起来。
“我也是。”他说。
我眼前一黑,接着在痛中意识到,他戳穿了我的眼睛,两只眼睛。黑暗中我感觉到他抽出来,让我靠到沙发背上。接着他的魔力凝成的锁链缠住了我,束缚住了我。
我简直能听见眼球生长的声音,随着这种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我眼前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光,接着是模模糊糊的色彩。接着什么覆盖在我的眼睛上。
最近几次和瓦大公做爱,他表现得太正常,我简直要忘了,他特么是个性变态。他把我捆好了,眼睛蒙好了,重新插进来。刚刚高潮完的阴道口还没恢复,被他阴茎上的鳞蹭过,只觉得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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