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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背,“乖。”
所有不进行到最后的亲密接触都是耍流氓,两个人又腻歪的说了十几分钟的话,才结束耍流氓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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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学校开学的日子,江盼看了看课表,简直可以称之为丧心病狂,白天的课暂且不说,一周五个工作日的晚上,有三个都要上课,课余时间被压缩的愈发可怜。
而且老师们似乎都已经进入状态,开学第一天就毫不留情的赶进度,砖头一样厚的书一节课讲一章,还来不及在书上做标记,内容都已经往后了好几页。
下了两节课,班里一片哀嚎,江盼多年不学基础课,虽然能跟上进度,但是也觉得有些疲惫。
而且下了课还不能立刻回宿舍休息。因为最近国家某些部门调查发现,大学生群体内的艾滋病发病率比以往高出许多,所以b大组织了大范围的iv筛查,全部同学都要在规定时间内填写问卷表并抽血化验。
几个班的人又呜呜泱泱的赶去校医院,一边填表一边等着抽血。
贡献了一管鲜血,江盼单肩背着包,右手按着棉签往校园外面走,填好的问卷就塞在包里,路过专门的老师时交了上去。
刚走出没两步,肩膀就被拍了一下,“江盼!”王小明从后面拍了她一下,“你填完啦?”
江盼点点头。
“哎,那题简直了。”王小明一边跟她并排往前走,一边小声吐槽,“问是否有性行为,是否与同性有性行为哈哈哈哈,就算我有我也不想写啊……”
江盼摇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怕什么,反正是匿名啊,就是因为你这种小心理,咱们国家的统计预防事业才开展的这么难。”
王小明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说的也是哈。”
两人并排往校医院门口走,江盼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她正好把棉签从血管上拿下来扔进医疗垃圾桶,放下袖子掏出手机看了眼。
竟然是一封邮件,来自菲尔,那个在澳大利亚认识的德国外科医生。
现在是德国时间的四五点钟,正是睡意浓的时候,怎么会现在发邮件?江盼疑惑之余点开了邮件,更加以外的是里面只有短短一句话和一串数字。
“告诉你个好消息,这是我的新手机号,打打看?”
后面跟着的那串数字,无论怎么看都是国内的手机号码,江盼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他竟然来中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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