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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房屋门窗紧闭,寂静无声。叶臻上前敲门,指尖触到一层不太厚的灰尘。
她用纸巾擦了擦,又去瞧了瞧窗户。同样的,窗户和窗台上,都落下了一层灰。
“这里怕是没人住了。”叶臻说。
几人在空地上站了会儿,不久后,便有一个中年女人到门前来收菜。
叶臻连忙上前打招呼,“大姐,你好。”
中年女人狐疑地打量她,又警惕地看了眼林北钦几人,问:“你是……”
叶臻笑着说:“我们是朱雨荟的亲戚,可是很多年没和她联系了。今天路过这里,想来看看,但没想到她不在家。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中年妇女弯下腰,继续摘地里的菜,说:“早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叶臻问。
中年妇女说:“大概两三个月前吧,听说是去城里了。”
“哪个城里?”叶臻问,“去工作吗?”
“应该是,”中年妇女轻叹,“她这房子就要被拆迁了,土地也要被占了。肯定会得到一大笔补偿费,她还留在村里干什么?要我,我也去城里玩,等着拿钱就行。”
叶臻蹙眉,思索一瞬后,问:“你知道她平时和谁走得近吗?她在城里有亲朋吗?”
中年妇女说:“有。”她指着对面一两百米处的房子,说:“看见了吗?那座瓦房是曹家的,她指不定去找曹明了。”
“曹明?”
中年妇女点点头,不愿意多说了。
几方打听下,得知了一些关于朱雨荟和曹明的流言。
这两人,一个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是跑了老婆的男人,家离得近,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会碰面,一来二往,就走得亲近了。
但那时候,村里的风气不如现在这样开明,寡妇和男人在一起,那是要被人耻笑唾骂的。所以从来没有人看见朱雨荟与曹明明着来往过。据说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会去某个偏僻的地儿幽会。有几次还被人撞见,闹得全村沸沸扬扬的。
曹明这人脾气不太好,老婆跟人跑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他时常发怒,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儿子身上。常常有人看见他殴打儿子,对小小的孩子拳打脚踢。
那被打的孩子一开始会哭会闹,会求饶,到后来,面对曹明的暴力,竟像死一样的沉默。
有人看孩子被打得可怜,会劝着护着,但一背身,曹明照打不误,甚至打得更厉害。
这样的情况多了,看见的人也见惯不怪了,劝也懒得劝了。
只有朱雨荟,会在孩子被打时,将他拉到一旁,护着他。甚至带他回自己家,给他治伤。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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