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旖旎(2 / 2)
反观季烨,惹眼的鸢尾蓝发色,黑白碎花衬衫在他身上也不违和,姿态慵懒,手里的酒杯放在唇边就没停下来过。
“你不过去看看吗?他可能喝醉了。”沉年不是担心季烨,而是想起了沅锦意。
“不用,他就这副德行。”扶宴拉着她的手绕过宴会厅往楼上走。
等人走远,站在不远处的一双锐眸正盯着离去的背影,好整以暇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似乎是局外人把握着事情发展前进的方向。
“是你让他来的?”不是别人,开口说话的是沅锦意,她这个方向也看到了季烨,眉间丝丝缕缕的愁绪挂在俏丽脸颊上。
“我没空,是他自己来的,沅小姐后悔了?就这样的男人,还不需要我浪费时间。”言语间昭示着上位者的果决,嗓音朗朗,就如同深夜里穿过长狭的隧道,令人无端生敬。
“为什么?九爷,为什么偏偏是我呢?”这是沅锦意近几日问得最多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答案,“婚姻可以用来交换吗?”
江麟听多了这种询问,也不解释,长腿迈下台阶,举手投足间裹挟着冷淡压抑。
沅锦意提起长裙摆跟上去,却见他停了脚步,弯腰抻开袖口,露出里面的银色腕表,手指干净修长,月牙状的指甲盖清晰可见。
她看着他的动作呼吸一滞,多层纱的裙角已经落在了那双骨节突出的手掌心里了。
“我……我自己来。”虽然沅锦意内心明白这是绅士风度,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僵直脊背,让江家九爷提裙摆,她还不敢。
对于他,她除了敬意和惧意,别无其他。
“无妨,你不用怕我。”江麟轻启薄唇,指尖触碰到她的颤抖,声线柔和了许多。
沅锦意能感受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形的局,可入局的游戏已经开始,再也没了喊停止的权利,这一切都不是她能阻拦的。
扶宴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沉年面前放了一杯奶黄色玉米汁,小口啜吸,就听到身边慢悠悠地一句:“果然,他也来了。”
“谁?”沉年乖巧喝着饮料,只对八卦足够关心与敏感,怕错过什么这戏看不明白。
“沅小姐也来了,还有一个人,你以后会认识。”扶宴说完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一派要看戏的姿势,不知自己也已经成为局中人,任何牵扯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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