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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笑:“我今天居然和你说了这么多……”
“所以你做的研究也是为了她?”
钟昀看了她一眼,好像不打算继续往深里说。
谢纯见了,便补充道:“陈思是苏州人,单亲家庭,只有一个母亲。18岁开始在上海N大读书,毕业之后就进了腾晖。23岁接手第一个项目,24岁就成了项目部最年轻的总监。不过打那之后她就再没往上升过,她跟我说自己也很为此苦恼。她是巨蟹座,很喜欢呆在家里,她说那样才最舒服。”
说完这些,她突然觉得鼻头有点酸酸的,便把头低了下去,抿上嘴唇。
“她连这些都和你说……”钟昀眸色一沉,有些动容,又问:“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她大四那年接到了科大直博的offer却拒绝了?”
“你怎么知道?”谢纯十分惊讶地看着他。那件事只有她自己、系里的辅导员和几个老师知道,其他人她谁都没告诉。
“她有跟你提起过原因吗?我听说对方还是个很不错的教授,按理说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是,是个很不错的教授。”谢纯将双手交叠着握在了一起,“可是她当时太想要经济独立了,不想再做一个穷学生,所以……”
“我疏忽了……”钟昀微微蹙眉叹道。
“什么?”
“没事……”
“钟教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陈思的了吗?”谢纯问。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她现在或许已经是我的……”钟昀顿了顿,才说:“我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谢纯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她之前听母亲说过这回事。那时候,母亲总是言之凿凿地打电话教育她说女人必须要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如果她在上海二十九岁还没有着落,就应该服从家里安排的亲事。
这种争论每年春节都会发生,有一回母女二人还为此砸碎了家中所有能用的盘子。
而母亲所指的是一桩“娃娃亲”,对方是她大学同学家的独生子。谢纯还记得她小时候随母亲去拜访过那位高嫁的阿姨,年幼的她还不懂人情世故,可也知道那座富丽堂皇的大宅子里面充满了她不喜欢的人和物——在那里,所有人都虚伪地客气着,让谢纯觉得紧张、生疏,下意识地想要逃避。阿姨的儿子她也见过,比她小一岁,据说智商很高,可惜人有自闭症,和谁都不说话。如果没有这毛病,那位高傲的阿姨是绝不可能让陈思家占了这个“便宜”的。
那小男孩貌似很有学术天分,听邻居说他初中毕业就被科大少年班录取了,大学直接出国读了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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