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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皮肉伤,过两天自然就好了,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姜潞看着他面部冷硬的脸部线条,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的司徒燕安似乎跟往日有些不一样。他脸上再没那种暖融融的笑容,但奇异的却让她觉得更安心、更真实。

  司徒燕安喷完了药,盖上盖子,将药推到姜潞面前:“自己按时喷,这几天尽量不要动到右手,你右手受了伤,不方便,先在我这儿住下。”

  见姜潞还要说什么,他已经进屋将自己的被子抱了出来,安置在沙发上:“我睡沙发,床上的被子是新的,时间不早了,你也进去休息。”

  姜潞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他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的伤口,提醒道:“你的伤口还没处理,会感染的,容易留疤。”

  “留疤吗?”司徒燕安突地笑了,那种满是嘲讽的笑,他走到姜潞面前,提起腿踩在沙发上,然后将裤腿拉到大腿上,露出一条布满陈年旧伤痕的腿,笑眯眯地反问,“你觉得我还会在乎留不留疤吗?”

  姜潞被他腿上的旧伤疤给惊呆了,他那条腿上散布着大大小小十几处疤痕,有大有小,痕迹已经很淡了,看得出来,应该有好些年头了。这么多年了,疤痕都还在,可想而知这些伤口当初有多深。

  姜潞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目露不忍,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试着碰触司徒燕安膝盖上的那块两指宽的旧疤,但没碰到,司徒燕安已经放下了裤腿,一脸淡漠地说:“进屋休息吧,有事叫我!”

  姜潞没动,看了他一眼,抿唇问道:“这些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来的?当然是被人打的。”司徒燕安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表情抗拒,明显不愿多谈。

  姜潞也不好揭他伤疤,转开了话题,问道:“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去酒吧喝闷酒了。

  司徒燕安隐晦地瞥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讥诮地勾起唇说:“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今天在公司被人穿小鞋,污蔑了一回,这种事以后不会变少,只会更多。”

  他现在像一只受伤的刺猬,浑身上下的尖刺都竖立起来,让人难以接近。

  连番受挫,他的心情姜潞也能理解,也许让他独自一个人待会儿更好。姜潞把药推到他面前:“那我去睡觉了,你记得上药!”

第18章

  躺到床上,因为手臂上的伤和心里有事,姜潞怎么都睡不着。

  她睁大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还是没有任何的睡意,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司徒燕安那条满是疤痕的腿和他今天打架时的那股狠劲儿。这完全颠覆了她先前对司徒燕安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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