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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了一家爵士乐的演唱厅,那是一个很小的酒吧,众人坐在小桌旁,一个高一点的平台上有人在演唱,唱出的调子婉转,像是能勾魂。
陈敏娇小酌了几杯,鹤庆年劝她不过,只好跟着喝。他的酒量不错,这么多年,还没遇见能把他喝醉的人。
有一个人能让他醉,但醉的却不是脑子,而是心。
“演戏遇到问题了?”吹小号的人在鼓着劲往气口呼气,鹤庆年轻笑,问她。
陈敏娇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少有的委屈。
“他说我不配拿奖。”她打了一个嗝,“他说我演得不好。”
就像是背着小书包上学的女孩被老师训了一顿以后回家给家长告状一般。
陈敏娇歪着脑袋,不懂,“他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可谁又知道什么是爱?
鹤庆年饮了一口酒,那是一杯绿色的特调,美艳的法国店主女郎特意送他的,杯口还卡着一半的柠檬。酒入口,有几分苦。
鹤庆年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已经很好了。”
陈敏娇拽住他的手腕,她不想问出那个问题,觉得太俗,可是女人总是一样的俗。
“你爱我?”
鹤庆年没说话,只是替她把黏在唇边的碎发挂到耳后。他不是一个擅长说情话的人,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回答她。他如果说我爱你,那一定是因为那一刻,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爱意。而不是现在,在喧闹的时分,只为了给她一个答案,让她安静下来。
其实让她安静下来还有一个办法。
他倾身,在她的唇间落下一吻。他的指尖在她的耳垂处流连。气氛恰到好处,就连乐队都变了小调,唱起了抒情歌曲。酒吧里拥吻的人很多,不差他们一个。
陈敏娇被吻得晕乎乎的。鹤庆年放开她,她却是伸手拽住人的领带,把人又拉了回来,桌面上的陈设被这冲撞地叮叮当当。陈敏娇不在乎,她看着鹤庆年,“你吻我。”
“你也吻过我。”鹤庆年像是个睚呲必报的小人,提醒她,“烟花下。”
陈敏娇点了点头,眨了眨眼,冲他笑,“那我算是占了便宜。”
“我愿意一辈子被你占便宜。”
鹤庆年说出这话,他自己都有几分惊讶。一辈子这个期限实在是太长,而他又是一个一言九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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