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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庆年不会这样。
他充其量不过就是坐在餐桌上,若无其事地展开报纸,抖动几下,看似正经地念叨起关于金马奖的新闻报道,然后又去看陈敏娇的眼色。陈敏娇一般只会平静地喝口牛奶,对他说,老鹤,报纸拿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陈敏娇叫鹤庆年不再叫他鹤生,而是用了内地那一套,喊上了老鹤。
鹤庆年对于这个称呼一开始是拒绝的。
那第一个字,尤其地不好听。
但后来任她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老鹤比起鹤生,多了几分熟稔。
鹤庆年被看穿后也不再常提金马奖的事,只不过就是往家里搬回一头金子雕刻的小马,就放在那门口的鞋柜上,让陈敏娇每天都得看上几次。
后来陈敏娇算是投降了。
“老鹤,那你就跟着我去。”她说。
她的邀请函,还剩多的。
凭鹤庆年的本事,拿到一个邀请函不算什么,但他偏偏就是不干。
“去哪里?”老男人还要端着,明知故问。
陈敏娇也不说话,只是把拿门口的小金马拿过来放在他的眼前。
鹤庆年居然还能够厚脸皮地眨眨眼,装作不懂。
陈敏娇只好说,“金马奖”。
这三个字出口,鹤庆年就连笑逐颜开,然后又立刻收敛笑容,慎重点头。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目送着她登上王座,同样的,也是因为金马实在给了他不好的印象。他可不想这一次再发生那种事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
所以有了现在,鹤庆年穿着西装,带着帽子,帽檐压得低低,只露出有棱有角的下颚。是了,他现在是保镖,不是老板。
有记者拍照的时候捕捉到了他,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伪装过于成功,还是记者眼瞎,就这样明晃晃放过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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