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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哈哈大笑:“你信?”
“我信啊。”满脸诚恳,“所以每次做事前我都尽量躲着她,话都不和她多说。”
老杜笑骂:“你狗日的,人家说的沾是上床的意思,不是不能说话。”
“那我不管,任何有可能阻挡我发财的事我都要撇开。”
他神色恹恹,接话极自然,大脑其实一直维持高度运转,惟恐出现任何纰漏。老杜摸了个透,终于大致卸下对秦淮的嫌疑。
为巩固先前,蒋毅在这又待了大半天,再到家时已近傍晚。
屋里客厅的灯亮着,电视没开,小鱼缸里盛满了新鲜的水,茶几上放着两颗芒果,地面洁净沙发整齐,看不出异常。哑巴站在窗前喂食小安,听见动静一转头,脸上显现轻微擦伤,嘴角磕破了皮,胳膊上也有淤青。
蒋毅见怪不怪:“又动手了?”
他指指茶几角,摇了摇头。
“别怪她。”
哑巴再摇头。
“人呢?”
他朝卫生间努努下巴。
“吃过饭了?”
哑巴摊摊手。
他换着鞋:“哭了没?”
再摇头。
他走去沙发坐下:“你回去吧,我盯着。”
哑巴于是回去对屋。
他一人在沙发上坐着,不抽烟也不喝水。户外有风,吹动小风车滴溜溜的转,葱郁的树叶哗哗作响,小安时不时叫一声,更多时候踩在鸟架来回的走,发出极短脆响,嘣咚嘣咚活力无限。
他坐了一会儿,抬头看看钟表,八点一刻,又坐一会儿再抬头,八点半。坐不住了,起来走去卫生间敲门,间歇着连敲两回,无动静。
“秦淮?”
砰砰砰连敲三下,仍无动静,于是抬腿撞肩一个破门冲进去。架上淋浴头坠落倒挂在金属杆上,正往外喷着水,蕴蓄的热气层层铺盖,浅遮了地上的水,那水流不及淌,已蓄积半寸高。秦淮光脚坐在马桶盖上,牛仔裤的脚边已经湿透,她也不理,手里燃着一支烟,虽不会抽却也吞吐的像模像样,呛在鼻腔也不嫌呛。
蒋毅眸色一沉,抢了她的烟灭掉,再关了淋浴掀开地漏,蓄积的水终于找到出口,迅速从那道敞开的圆口流出去。
“好好的抽什么烟。”
边说边撤掉水箱上的一包烟,东找西找再没找见,把自己身上的半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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