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尤云殢雨(2 / 2)
他以拇指拨拨合欢软口,原来蕊花里不只能生欢还能出水,几乎弄的他的半个手掌都湿掉了。
穆景的神情几乎是酡红迷霏,她浑身发热,甚至脸上跟皮肤沁出薄薄细汗,突然暂歇的感觉就像是种折磨,腿间的麻热几乎让她失去理智。
他瞧见娘子这般动情的姿态,便躯身舔起她皮肤,还有乳尖上的薄汗,最后甚至生趣的舔了还被手指给插着的花肉。
岂知,她仰着头,不自觉地夹紧着腿,几乎想把他的手掌给埋藏自己腿间了,薄汗又流的更是过分,连脸颊都红热了起来,还被郎君玩弄着的地方,几乎湿的乱七八糟,浑身着火的感觉让她了无思绪。
便扯了扯他的手臂,吞吐热气的撒娇,
郎君我难受。
他豹眼里闪着灼热精光,就捏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热物上,握着她的手在上面胡乱套弄,
你摸摸它,它也难受的紧。你想让它入你身子吗?
手掌上的热物几乎让她羞涩的起来,她细看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子可以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吗?她见自己手里套握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想起,郎君总是用那坏物进出她的身子的吧。
一想起这个,她的下股就又漫出湿意,便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他升起一股坏心思,直接把穆景给抱起身,坐到他身上,手动的帮她扯掉没脱完全的兜衣披肩。
"你抓着它,自己让它进你身子。"
穆景本来还晕乎着呢!听到这话,几乎人都醒一半了,她着急的说,
"郎君,我不会,我害怕。"
姚敬笑着若有所思,一手扶着她的腰臀,一手把她的手给捏过来,握住他早就蠢蠢欲动的热物,
"别怕,我扶着你的腰,你握着它,再微微起身,慢慢塞进去。"
穆景像是呆住了一样,看着他的眼睛动也不知所措。
岂知,他像等不及似的,恶意的把硬物烫在她的花口上,钟形热物就半含抵住嫩叶花户,紧接着手掌揉上软胸,指尖挑捏着胸尖果核左右上下的拨弄,像是朵被爱怜着的垂铃花。他就这样用手指在她胸前轻轻一弄一拨,她整个神智就几乎被摧毁掉了。
"难受,就让它进去啊。为夫但凭娘子自行做主。"
少年像是突然成了男人,他把热气全勾引在她的心尖上。
她身体的热感跟空烧的渴度越来越高,也尝试的摸摸半挤在她腿间的坏物。
他见自家娘子不知所措的样子,提醒道,顺便动手微微抬高她的腰臀
"要把腿微微打开,要稍微起身,然后慢慢把它给坐上去。"
穆景挪挪身子,才又刚从新贴上热物时,她的双腿几乎抖的都不稳了。入半寸时,身子深处的无名干火,神奇的躁动像是这样一寸一寸的被坏物抚平了。最后她深深屏息的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把那物全部塞进自己的身子里。
她死死的捏住姚敬的肩头,半瞬间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就整个身子满足的坐在他的硬物之上,抽缩着丈量他的大小。
岂知,在填满之后,她人显然还在紧绷到恍神。
可姚敬下身一动都不动的就占在她的身子里,还调笑的说了下,
"娘子的身子真贪心,居然全吃进去了。"
她被姚敬说的更羞,直接用手掌捂住他的嘴,可还是改变不了,身子一直不争气的吸附那一动都不动的坏物,甚至伴随而来的是更深处的躁动。
他抓了她的手掌亲了下,就直接朝着她发红的脸亲了过去,指与指之间竟粗暴的夹弄在他眼前摆动的胸乳。
"娘子想要我怎么弄你?就这样一整天放在娘子的身子里好了,反正娘子也很喜欢,不然哪里会那么贪心的全吃掉了呢。"
他边说,就边用力的握住她的腰臀,故意往上顶撞了几十下。
才几十下而已,她就呼吸急促,身子软绵绵的环在他的脖子上,几乎连胸脯都显得上下起伏,像是绵延不绝的山峰,她听见郎君的戏言,心里只羞的摇摇头,可竟身不由己的挺着腰,把胸乳拱起身,送上去让他含弄咬亲,下身像是洪灾的石闸门,虽紧闭绞紧可在接合处都润出水来了,几乎在他眼前,忘情的像头发情的母兽。
他压着的臀,让她只能承受被占满,而不能退缩抽离,其实他快忍不住要弄出了,可是逗着娘子玩,真的很有意思,虽然勾着自己心痒难耐,可是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兽性。
"那娘子想要我怎么弄你?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她被亲的全身,从头到脚都麻了起来,甚至不自觉地在接合处想上下挪动,就算只有一丝丝的愉悦,就足以让她沉迷,她朦胧星眼呼气的说,
"像在山里那样,想让郎君在山里那样弄我的身子。好郎君,"
他听见这话,几乎热头上脑,竟不羞不臊的把穆景扑倒在棉枕之上垫高。
"娘子就是想当我的小母兽,也想帮我生崽子的小母兽,对吧?"
穆景意乱神迷的点头,亲眼见到郎君重新把那热物一寸寸的塞进自己的身子里。
他捣弄到上头之时,竟把她的腰给拉高,让穆景的身子像是鹊桥那般的拱贴上他的耻骨,甚至还故意在她的视线之下,死死的提高她的臀,让她能看着,自己次次被插弄的下身。
就算羞意上头,她也忍不住自己被情欲给弄浊的嗓音,只失神的全然享受着阴阳交相泰的舒坦。被入到尽兴之时,后背上像有股暖意,漫延至后脑,接着发散至四肢百骸,像是突然被满足了一样,腰跟腿都发软的对他门户大开,把身子尽付于他。
郎君,入我。
他贪婪的摸摸她的胸腰,提起她的一条腿上来,置于肩上。
好,再入我的宝贝眼珠子。
浅浅的弄她的付口,只见稠水混入峡谷,甚至溅起身的把他们的下股弄的湿淋淋的,他暧昧的抚摸贴相傍着的腿枝,然后再深深的刺入谷实,抽撞花心尚不知疲倦。
他突然直立,拉起他的一条腿,侧拉起她的半个身子,占上高处强硬的捣撞交合,软腰被他紧紧拿捏住,把她的腿弓拉的最开,让牡丹户迎至他的硬物,像是直接的承受雄性对她的占有跟泄弄。
见她眼里软处,都已如骨化成水那般,还不愿放过。
她侧着脸,闭眼承受,几乎快撑不住他的次次抽送入深,有时他故意弄的很浅,浅到故意的想揉碎她的赤珠,让她身酥骨散之时,又刻意重重地直抽穿昆户更甚,让她再次的死往生还。
尔后,他像蚕卧那般的环抱着亲她,显然有些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里,像是在贪图五百多年从没尝过的兽类本能,但也不忍再过火的弄伤她。
就是怀中人尚如神女之单纯,他是完全的松了一口气,可又想不通昨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逃避自己的卑劣,他总想着又担忧着,如果师傅一但恢复神智,他怎么解释这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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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提问:
Q:为什么豹子想要不间断每天吃肉,连续一年?
豹子:因为我想要好几窝满山跑的小崽子,有了小崽子,我娘子有天恢复了记忆,看在可爱崽子们的份上,也不舍得休了我(狗头
亲妈:单纯就是傻豹子傻,信了红楼嫖客里的话,性知识不足被骗了,就是就是名副其实的傻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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