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自己雄竞高h(2 / 2)
云聿瑾被当成了鸭子,还是只专属于她一个人的鸭子。
程砚清如此想,他的喜悦溢于言表,就好像云聿瑾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着的,而且还跟他是情敌一般。现在这个情敌只不过被自己的爱人当成泄欲快活的工具,那就好好满足她。
又或许白知予对云聿瑾也是有一点好感的,毕竟这个男人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对她又是千依百顺的好,还很了解她的喜恶。
嗯……回头程砚清得加倍对她好。
白知予在一波波的高潮快感中沉浮,全然不知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心路历程。更不知他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了更莫名其妙的自己跟自己雄竟的策略方针……
她唯一知道的是今晚身上的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无限欢愉,她也能感知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情愫正在随之生长。
诚如程砚清所想,云聿瑾为人条件优越,对她还没得说,唯一可能算得上是那么一点小缺陷的地方就是偶尔暴露出来了特殊性癖。
但实则,白知予并不觉得这算个事儿,头一次会被吓到,但是之后也会让她无数次无端回味当时的疯癫快感,像是偷尝禁果又自制力极其薄弱的孩子,尝到了一次甜头,就会茶不思饭不想的想着第二次、第叁次……
虽然和程砚清做爱也是无比舒适的体验,但是云聿瑾这边也更加癫狂,他每回格外注重前戏,用尽让她羞耻的方法来撩拨她,在她被欲望彻底拉入无底洞之后才会激烈快速又不遗余力的贯穿她,再加上每一回同他的性爱都让白知予觉得这是背着程砚清在偷情,在快感和刺激感的双重促使下,就叫她对这件事无比的痴迷。
她知道不好,自己不应该这样,明明一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想着能不跟他做爱就不跟他做爱的,可是现如今每天晚上上床之后自己都期盼着他快点吻过来。
她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这阴暗的丑陋滋长。
如果说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期盼云聿瑾就是程砚清,那么现在她毋宁云聿瑾就是云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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