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H】(1 / 2)
一扇再一扇雕花木门被推开,徐知煜恍惚看见二人上了楼,现下却找不见人影。他心一悬,冥冥之中感觉到些不妙。
伤痕纠缠的手指握住最里面一间的门把手,他深吸了口气,慢慢压下把手。
门应声而开,流动的空气中有一丝玫瑰香气,内里却空无一人。
池珏被抵在浴室门内,纤长的双腿盘在男人腰间。一双宽大厚实的手掌垫在身后,护住腰背以免弄疼了她。红裙堆迭在腰间,乳肉随着喘息轻跳,摩擦在男人的衬衣上。萧徇铎不知何时解开了皮带,粗壮的肉棒从狭小的空隙里挤出来,翘着顶端在池珏粉嫩的大腿内侧戳出小坑。
“别...外面...”池珏隐约听见卧室门被打开,继而是徐知煜沉缓的脚步声,她慌乱得直薅胸前男人浅褐色的卷发。
萧徇铎被薅得有些吃痛,太阳穴突突直跳,惩罚似得在池珏胸前吃得更狠了。他手掌腾不出空,就用犬齿尖尖轮流衔住左右的樱果,像游龙戏珠般向中间拨弄着,试图将两团水红的乳晕并拢。富有肉感的唇瓣张开,同时含住两颗肿胀挺立的红珠,牙关上下夹住乳晕的边缘,不让小白兔似的乳肉逃脱,喉结不停滑动,努力将软香的奶豆腐尽可能多地吃进嘴里。
少女香汗淋漓,不知是爽得还是怕得。她不情愿地放过手感极好的毛茸卷发,一手紧捂住红唇,唯恐漏出一息呻吟;另一手垂下,虚虚握住顶在腿上的肉棒,麦色的肉棒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深红的龟头发烫,铃口被小手一摸,立即吐出少许液体。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住棒身,生涩地上下套弄起来,似安抚,也似求饶。
极具辨识度的足音越来越近,近得让池珏产生徐知煜正贴站在门的另一面的错觉。双腿几乎耗尽了气力,就要夹不住中间的定海神针,玉臀空悬着摇摇欲坠,捂唇的手慌忙勾住男人的脖颈。池珏又急又羞又燥又爽,生理性泪水从酡红的眼尾滚落,她绷不住细声抽噎。
萧徇铎直起腰,凑上来舔她的泪珠,吻她的唇。他怜爱地含住池珏丹霞般红润的小嘴,承接那抑制不住的泣音,尽数咽入喉咙。他收紧双臂抱起颤抖的少女,回身几步,离开粗糙的门板,把她置于洗漱台之上。
池珏将哭未哭,抽抽嗒嗒地半坐在冰凉大理石台面上,长发已被门板蹭得微乱,胸前白兔活泼跳跃,身下已经喷过一次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萧徇铎下身挺立,滚烫得像烧红的铁棍,他包住池珏的玉手,亲密无间地引导它,牢牢把住铁棍。精壮的蜂腰前后挺动,肉棒在光滑细腻的包裹里前后穿梭,铃口吐着露珠张开了些,一下下撞入阴唇间隙,套玩红豆似的阴蒂。
一男一女双唇紧贴,性器相依,浴室里只流淌着抑制不住的滞重鼻息。
徐知煜走进房间,略略看了一眼,没寻到人就准备出去。
房里没开灯,仅靠窗棂透入微光,飘窗边缘不知为何亮晶晶的,似有水光。
他停住回转的步伐,向里面走了几步,站在飘窗前垂眸细瞧,思索片刻,伸出双指去触那道水痕。
哪里来的透明粘液,他皱着眉抬起手,液体在手指与飘窗之间拉出细丝,又顺着他抬手的动作潺湲至掌心。
他低头轻嗅,熟悉的乌木玫瑰淡淡溢出。心恍然一空,鼻翼停止翕动,像骤然遭受寒风侵袭,他屏住呼吸,觉得下肢痛痒,后背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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