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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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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打给你,别担心,定中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葭豫,我忙,迟些联系。

  整整一个十二月份,那是我们唯一的一次联系。

  我给他发Email,他再也不回。

  我知道他看得见,既然他不回,那就是不想回,我没有再打扰他。

  我有一天晚上做梦,梦到在医院里,斯成躺在病床上,依然是穿着从警局离开时的那身衣服,身上湿嗒嗒的,还在流血,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提着一个锯子,按了按他的右腿,然后冷漠地说,这条腿不能要了,我们要锯掉。

  医生随即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有尖锐的声音刺进我的大脑皮层,像是锯子锯入骨头的声音。

  我浑身一抖,惊醒了过来。

  我不知他怎么回去的,但我知道他在受苦。

  我没有资格再打扰他,斯定中已经知情,而他他不再跟我联系,也许代表,他已经打算放弃。

  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逼问他。

  我的发烧一直拖拉着没有完全好,常常觉得虚弱,人也很累,这是一场辛苦的感情。

  有时候觉得斯成如果就此放弃,对他或许也是好事一件。

  可有时候又太想他,想到再也不能见到他,夜里躺在床上,心口痛得难以自抑。

  我已经胡思乱想到走火入魔。

  十二月下旬,斯爽打电话给我。

  她跟孟宏辉在新年前夕结婚。

  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斯爽说:“妈妈会知会定中,你们一定要回来参加婚礼。”

  我忙不迭地答应她。

  斯爽笑着说:“我听说你开始工作了?”

  我只好告诉她:“是啊,小小律所助理。”

  斯爽调侃说:“小豫儿,家里女孩子逛街,只有你不爱买包,以前背书包,现在只拎公文包。”

  我赶忙澄清:“我这不是买不起嘛。”

  斯爽乐呵呵地笑:“定中一次送你一打都可以,没见你喜欢过。”

  我赶忙移开话题,若无其事地问:“伴郎伴娘是谁?”

  斯爽说:“我要找大哥,孟宏辉没同意,我还生了他几天的气。”

  我接着她的话问:“孟大哥为什么不同意?”

  斯爽的情绪突然也低落了下去:“他身体最近不好,腿经常疼,工作也忙,伴郎是律所的新晋合伙人。”

  我的心紧了紧。

  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只能假装若无其事:“怎么了?”

  斯爽似乎也没有知晓我们的事情,只是语调颇为担心:“前阵子病了一场,我跟老孟筹备婚礼,这一阵子比较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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