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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仰光的暻少爷不能悲悯,也见不得旁人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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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慕再次见到这个缅甸女人是在拉查纳朗皇家度假村外区的停车库。

因度假村早将其余客人尽数请走,车库没有车辆停靠,四周空荡。

卷帘门里,缅甸女人的尖声凄厉不断撞击四壁不断渗出门缝,因毒瘾发作嘴里含糊不清喊着谁的名字,嗓音破碎愈发撕心裂肺,叫人不免心慌后退两步。

她仍记得那日扎吗啡的最后,那通杀人诛心的电话和这花蛇精神已死的失魂模样,而身边两位尊贵的”刽子手“ 不以为意。

东南亚金字塔顶端圈层的两位少爷乐在其中,他们背靠权势滔天的父亲和家族赋予长子的权力,猖狂跋扈,有恃无恐。

横行霸世的版图从缅甸泰国沿海岸线至柬埔寨越南,以至于现在谈笑风生之间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曦姐姐口中自私傲慢的“神经病”有一个就足够可怕了,而两个“神经病”聚在一起更要命。

如果可以选择,缇慕宁愿回房间应付先生难伺候的少爷架子,也不愿意看他和拜占用漫不经心的神色,笑着商量用怎样残忍手段让卷帘门后面的花蛇吐真话。

好冷。

明明身处热带,她却觉得寒毛直竖,不自觉用双手摩挲双臂,而这小动作却被站在对面的拜占抓个正着。

拜占余光不断打量姑娘新换的淡紫雪纱一字肩半膝收腰连衣裙,裙摆摆落在膝盖上方,白皙美腿匀称修长,腰肢纤细,胸脯傲人隆起,曲线妖娆火辣。

尤其那张深邃美艳的脸孔因年纪小略施薄粉,没有浓妆艳抹和世故成熟的谄媚,是公子哥儿们喜欢玩儿的新鲜上品。

可惜,小姑娘肩颈处红痕斑斑,唇色泛肿 ,拜占当然也知道这一下午霍暻也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越往上,人越少,攀比也越甚。

钱、权力、和床上的女人,无一不是少爷们长自己面子,制衡圈层阶级的工具。

而这次霍暻带来的姑娘,无论从某种意义上,都折了拜占的脸,尤其还因为她,自己白白损失五千万美金,现在动也动不得,更让人抓耳挠腮。

拜占笑不达眼底,单手拍霍暻肩膀:“暻少爷,里面不听主子话的花蛇给你了。死活我也不掺合,洗脱嫌疑也乐个轻松。”说着锋锐目光定在姑娘身上,故作开玩笑的关心,“车库凉,温小姐可以回去等。大美女在泰国冻出病来,我心里得内疚好几天。”

“谢谢拜占少爷关心,我身体很好。”缇慕大方客气双手合十,疏离模样让拜占做样子的话碰上软绵绵的壁。

她私以为都是拜占把先生勾结坏了,如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位十个手指头戴满金银的阔少爷,先生现在说不定还在读警校大二,烟火气的生活也可以继续安逸下去,所以漂亮姑娘的语气和态度自然算不上亲切。

可这一来一回的应话听在霍暻耳朵里别有一番乐趣。

清贵俊公子只想笑,却不能在拜占面前放肆笑出声,薄唇掀起一闪即逝的弧度,伸臂揽住她的腰身贴紧自己,故意侧过半个肩膀,姿势暧昧火热。

“不高兴?”霍暻狂热气息从上喷洒在她耳廓,正好用拜占能听到的音量和她咬耳朵。

“是先生一直都不高兴,怎么也伺候不好。”她敛眸耳红,明明是他又扒衣服又亲又摸的气了一天,最后枕头甩一地耍少爷架子。

少年还颇有自知之明的点点头,理直气壮道:“嗯,我没睡醒你就敢往外跑,我当然不高兴。”

缇慕被他的理所当然噎的没话说,只能着急的小声强调:“那是因为要给您安排晚餐”

对面的拜占将对话听个七七八八,摸摸下巴:“行了,JING,花骨朵刚开苞,房里和床上的规矩得慢慢教,急不得。”

闻言,霍暻俊眸倏然掠过锐光,正身回看对面的拜占,挑笑耸肩:“怎么教也比不上你给那些女人灌的迷魂汤,灌得个个死心塌地。”

“哎~”拜占尾音转了圈,甩了甩手上的金链子,看了眼缇慕,意味深长,“那可不是对我动真心,是对我手里的‘迷魂汤’动真心。怎么?暻少爷也想给她试试?”

俊美狂傲的少年一身反骨,落拓放笑:“哈哈,我要敢试,那下次进去的可能就不是孔普雷监狱了。”他骨节分明的食指点了点自己太阳穴,“我阿爸的枪子儿也得冲我脑子试试。”

又来了,公子们互相虚伪的假奉承真探底。

缇慕守在他身侧,替小先生累得慌,上流社会畸形腐败的圈层交际侵蚀了他年轻的人生,在外,暻少爷从未听过半句真话。

可话哪说哪了,霍暻和拜占不会对’迷魂汤’是什么继续深究,毕竟两人都意不在此。

拜占离开的同时,霍暻领她回头走向停车库。

大抵同拜占讲话讲的心烦,少年剑眉不展,稍显躁愠不耐,也懒得下命令,冲旁边看守的士兵打个响指,又狂妄地指了指停车库大门。

士兵授意,立即打开停车库大门,卷帘门缓缓上移,现出里面混乱污浊的现场,和一个狰狞疯癫的缅甸女人。

还好,经过上次的历练,缇慕已能忍受扑面而来的恶臭熏天,黛眉微蹙,屏气刚要抬步子随先生迈进去,只听车库内突然爆发一声女人撕扯嗓子尖锐刺耳的喊叫。

啊——!

缅甸花蛇连滚带爬匍匐到少年脚边,面色惨白形容枯槁,头发粘连着血块,眼眶青黑凹陷,纯粹源于海洛因发作的后遗症。

霍暻双手插兜,居高临下,锋芒毕露,连眼神都吝啬给予。

“我说过,拜占手下的女人很多,他不会再看你这张恐怖的脸。”

“哈哈哈!”缅甸女人坐在地上疯狂大笑,随后又精神反常的脱上衣。

其实那根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两片遮体的破布条子,叁两下,女性光裸上身坦荡荡显于人前,灯光幽暗,扫过这女人身上每寸肌肤。

不愧爬过拜占的床,即便如此疯癫,破布条子下的身段依旧令男人们移不开目光。

尤其一旁守卫的士兵们纷纷向车库门口瞩目,齐齐吞咽口水,整间车库瞬间被雄性们受到刺激的本能笼罩覆盖。

缇慕见状,羞怯低头,她不自觉用眼梢去瞧先生的反应,见他俊眸晦暗看向自己脚边上身赤裸的花蛇,厌嫌的活像在看满地打滚撒泼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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